cocoa是我在上海认识的第一个朋友,网友兼老乡,更巧的是我们同住在一个院,每天从同一个大门出出进进,也许这就叫有缘吧。 周六约她来家里玩,说好上午十一点二十分在菜场门口碰头。见到她时并没有陌生感。我们一起买菜,一起下厨房。一个多小时后,几道色香味俱佳的菜热气腾腾地上桌了。 塞饱了肚子,下午做什么呢?原本的计划里是想一起逛街的。可上海的天气象婴儿的尿布,说湿就湿了,怪得令人措手不及防不胜防。前天狂风大作,昨天艳阳高照,今天又阴雨绵绵。没办法,只好放弃外出的念头,还是呆在家里吧。 经过商量,决定看恐怖片。 ...
舅舅家养了一对乌龟,买来时壳比一元硬币大不了多少,经过六年的吃吃睡睡,现在的壳比我两只手掌并在一起还要大。它们的家先是在洗脸盆里,长大了点就挪进婴儿用的塑料洗澡盆,放在卫生间。 刚到上海时天很热,暂住在舅舅家。白天舅舅和舅妈出门溜弯儿,家里只剩我一人,和那两只笨乌龟。闷得实在发慌,就拿它哥俩消遣来玩儿,当然,一定要瞒着舅舅,否则老头会心疼的。据表姐讲,那乌龟养到现在都养出灵性来了,它能认得出天天喂它的主人。有次姐姐看着它们说:“嘎度啦,撒它伊”(上海话,指好大了,可以杀啦) ...
车驶入江底隧道,阳光留在身后,白昼顿失。阑珊灯火,粉墨登场。变化,只在一瞬间。 许是前世收集的爱,释放到今生成为了痛。繁华,坠落成空,而荒芜,蔓延每个角落。泪水,忽然间滂沱。 驶出隧道,泪眼中,世界模糊成一片。另一个手指,拨动心弦,能弹奏出如愿的音符吗?好吧,那么请折断前一个。沉默,能缓解痛楚,或许, ...
跟苇子和米儿约好,中午在捷农咖啡碰头。我早到了几分钟,找卫特儿叫了杯热珍珠奶茶,缩进沙发的阴影里,听如水的音乐在耳边流淌,等那两条鱼儿上钩。 奶茶还没上,苇子便来了。他从门口闪进来,我就认出了他。伸着脖子东张西望,正想从我身边走过时,我从阴影中探身出来,打了个响指,他讪笑着在对面坐下,第一句话就说:“嗬!从大城市里过来的海派猪头妹,装束都跟从前不一样了嘛……”说实话,暗地里对他的恭唯不屑加嗤之以鼻,因为连我自己都讨厌这套假淑女的装扮,平日里穿惯了长裤休闲鞋,冷不丁换了长靴及膝裙,水桶身材的缺陷夸大两倍, ...
苇子这个猪头从行者精英群里找到我的QQ号,并加为好友,我从此面临不得不听他胡呲的尴尬局面。 第一次见苇子是在一次快旅的杀人聚会中,那时天很热,我们在郑州红旗路上的空气餐吧包了一角之地,先吃后玩。他话不多,而且长得酷似我哥哥,所以对他印象蛮好。那天我运气超好,不停地抽到杀手,于是不停地杀这个老实蛋儿。后来几次聚会都见到他,他一直以沉默示人,装得人模狗样,很让人捉摸不透。没想到躲藏在网络背后的他与我看到的表面现象失之千里,这个自称为妇女之友的恶心鬼抽起疯来吓得死人。上来就跟我爆料:“昨天我在河里看到一只青蛙,它有一个睾丸,一只卵巢..它真是这个世界的奇迹..”这故事让我瞠目结舌,对他的看法瞬间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
三年前修补的那半颗牙终于掉了。在折磨我近两个月后掉了,但牙痛并没有因牙掉而减轻,反而因空缺出一个位置来而前所未有的别扭。用舌尖顶着那个洞,心里发狠随他去,死都不看牙医。 牙医在我的生病词典里属恶魔级人物。三年前补牙的场景历历在目,女牙医在慈眉善目地劝服我躺在那个要命的座椅上后,用托盘托着一堆不锈钢的行刑工具狞笑地看着我。之前妈妈曾告诫我说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躲也躲不过。心想不如勇敢点不要让别人看笑话,谁让我欠扁地老爱临睡前偷吃东西呢,牙坏掉受罪也是自找的。牙医可对我毫不留情,并没有因为我的假装合作而放轻动作,我想大概她已看惯了这些恐惧紧张丑陋扭曲的脸了吧,见怪不怪,一视同仁,没理由对我特殊照顾。 你有没有试过双目紧闭嘴被撑到极限大?那么放个灯泡在嘴里试试吧。当然我只是姑且一说你也姑且一听,不要真的放, ...
最近总感觉肚子好饿,想吃东西的冲动忍都忍不住,哪怕是刚刚吃过饭。想必真的是要长胖了,不能看到电视里有吃东西的场景,甚至“常备三精双黄连,流感季节别感冒”都会引得我想买来喝。看见什么想吃什么,加上意志薄弱经不起美食诱惑,常常是馋得要命以至于胃里发出声响,造成肚子好饿的幻觉。 其实最胖时腰围也不过一尺九,只是倒霉遇到个喜欢小巧玲珑型的老公,以我现在的身材来看,离他要求的骨感是有些距离。于是痛下决心以后尽量不吃零食,在一次超市购物中对老公说:以后请监督我,要再吃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可以揍我。 周末,老公公司聚餐,他们部门总是鼓励员工带家属一起参加。我这是第二次跟着蹭饭了。席间我发现这两次都只有我一个家属, ...
梦见自己变成加勒比海海底众多骷髅中的一具。惨淡的月光穿透海面照射到成群的骨架上,我们挂着褴褛的布条,周身泛着萤白的光,端着枪,表情肃穆,顽强地走向岸边。 大概我太想减肥了,以至于梦里把自己减到只剩骨架。现实中又拼命吃零食,加上每天都不运动,眼看着进藏一月所瘦下来的身材又反弹回来。该S的脂肪阴魂不散,在不知不觉中再度回来拜访我。我跟你很熟吗?我很喜欢你吗?为什么不找别人去偏要长在我身上? 窗外,阴霾的天空落着冰凉的雨,敲打在窗棂上。思绪象根细线,扯着记忆的风筝飞回了青葱岁月里,信马由缰。老公做为男朋友时很喜欢看我穿低腰仔裤露脐上装,长发高高束起,开宝蓝色尼桑阳光停在他公司楼下, ...
我想我的前世一定是被冻死的,投生到今生来依然那么怕冷,超级怕冷。我的冬天比别人早到,满大街都在穿毛衣时,我已经裹在棉袄里了。记得多年前,体重只有三十八、九公斤,有一年,最寒冷的季节里,心血来潮找老妈要了二千元钱,跑去驾校学驾照。开着废铜烂铁一样的破金杯车,在高新开发区附近空旷的野地里横冲直撞。穿着厚厚的棉袄,还套了三件毛衣。没轮到自己时跟着其他师兄弟们一起,流着鼻涕,在冻硬的土地上跺着双脚,拼了命地上窜下跳御寒,从上下牙不停打架的嘴里哈出的气能立马结冰掉到脚面上。朔风刺骨的寒凉侵略性地占领我全身的皮肤,在脑海的记忆中烙下深深的印记。那一年,我终于在冻死前顺利拿到命换来的驾照。 ...
转眼在上海已呆了近三个月了,一事无成,足不出户。天天呆在家里没完没了上网,看书玩游戏、胡扯泡弟弟、闲逛扒垃圾。混吃等死也很开心,要是06年还能吃闲饭那真是爽歪了,偷笑。我可不是家庭主妇型的,不养花草不喂宠物,不会没完没了做家务,上不用养老下不用养小,不会闲得发慌而无事生非。最爱听的是朋友说:好羡慕你吃闲饭哦。最讨厌听到:在家做家庭主妇啊~ 老公对我宠爱有加,一边对我说不许吃胖,一边花几大百买零食,使得我边上网边往嘴里塞零食,已成习惯。手敲键盘眼看屏幕耳听音乐,嘴当然只能拿来拼命吃啦。 ...
现代人生活节奏快,工作忙碌紧张,偶尔抽抽疯,发泄一些郁闷及压抑,有助于调节自身情绪,很有好处。 这几天天气干燥,容易上火,正是抽疯易发期。上网东扒西拉,听一听老罗讲叛逆,翻一翻慕容雪村的成都,胡呲海侃和身体写作都影响不了我什么,嘴角翘翘脑袋里多两瓢浆糊就是全部收获。看QQ和MSN里的好友,好象都很正常。只是我那十三个群轮番闪来闪去的,晃得我眼晕。光这些群名称看着就血压高:群魔乱舞、疯人院、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社会主义改造办公室等。群太多闪得我抓狂,随便退掉两个不怎么说话的群。尤其那个什么办公室, ...
我不是个迷信的人。 昨晚做梦搬家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这里到处污水横流,公交车残破不堪。城市的上空总有乌云飘浮,空气中弥漫着臭水沟的味道。我们租住的房子楼前被挖出一条宽宽的沟壑,里面积满了雨水和污泥混合成的黄泥汤。Aiming在我未醒前走了,我醒后走出房门就迷失了方向,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站在十字路口,看公车摇摇晃晃开过,里面挤满了人。街上有人开始四散奔逃,我看见沟壑里有两只老虎伏在泥水中,虎视眈眈盯着路人。我从旁边走过,它们并不伤害我。这时泥浆里翻起一阵旋涡,一只大狮子从泥里跳出来扑向我…… 早晨起来头有些痛,鼻子不太通畅,原来被Aiming传染了感冒。打开空调开着暖风,卧室里很温暖, ...
正午的古堡 流溢着复苏的青潮 四月的日影,游弋于城阙 停伫在萌芽的背景里 看新绿与荒芜对峙 听丛郁与凝固争执 黑静的冥空下 鬼魅游走其间 驮窒息的梦 给悸动的心 流浪在墙脚下的种子 穿起几百年的枯荣 开在道旁的浅草里 年年凋零,又年年馥郁 午后的阳光很热烈, 古堡里杂草丛生, 驴族的脚印带来世外文明与另类的气息, 与这里的断壁残瓦互相混成幽昧而深邃的统一体. 即将坍毁的古堡呻吟出衰颓的哭泣, 青春的眼神嵌入呓语般的季节, 离来世很近,离现实很远。 ...
<< 上一篇 9月16日 我不是刘姥姥,我没进大观园 上海的天黑得早,亮得也早,晚上六点半不到,天就黑透了,早上醒来,太阳晒着屁股,不知什么时候早亮了。所以上海人都有早睡早起的好习惯,看来我们到了这个城市,只有先调整好自身的生物钟,忙乱掉一些陋习,才能适应这种快的生活节奏。 下午一点多,雯发短信给我: “来找我吧,老板走掉啦!” 我简单收拾一下,忽然心情变得愉悦了许多。按她说的路线,拿着地图, ...
<< 上一篇 9月15日 租房记 在三姨家挤了两天,给全家带来诸多麻烦,心里很过意不去。今天一早让嫂嫂陪我去中介看房,中介的老板是哥哥的朋友,昨天晚上哥哥已给他打过招呼,所以看到我们很热情,还亲自开车带我们去看房。看的第一套在乳山新村,价格每月1400元,离东昌地铁站蛮近,五分钟的路程,Aiming上班很方便。房子在六楼,打开防盗门,窄窄的走廊长不足三米,宽不足一米,一道门紧挨一道门,厨房象个盒子,没有窗,一人往里一站就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