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白计划被半路杀出的Kiki(我现在叫他三K党)给搅了局。 等下再提三K党同学,先说说Alex。这个瓜对户外自虐的痴迷程度已到了几近疯癫的状况,我看他过不了多久估计会升级到自残的境界。大冷的天一人骑自行车窜百公里路到江浙一带瞎晃是常有的事,回来就在MSN里欧巴桑一样唠叨他是多么地倒霉,不是轮胎爆掉,就是腿冻到木掉,可最终结果还是死性不改。 打上周开始就嚷嚷着要抓壮丁一起穿东白,想试试他最新更换的负十二度睡袋抗寒效果如何。我告诉他睡袋温标通常不准,我那负十五度的睡袋在零度环境下使用就会把人冻僵。可这个一根筋吃了称砣铁了心地要流窜到东白去,并拉了我垫背。 现在来剖析三K党同学的病情。他听说我们的东白计划后便强烈要求加入,于是我答应把老公的全套装备借给他用,我们三人开始商订周密的出行事宜。 本周二早上三K党在清醒的状况下,兴冲冲给Alex帐上汇了三百元车票款。下午便打来电话告诉我取消计划,他去不成了。 ...
同学伟伟家住在市郊一座都市村庄内,家里虽有三层小楼,唯一不足是没有厕所。整个村庄共有两间公共厕所,村东村西各一,村东的干净卫生,能自动冲水;村西的比较落后,一排四个蹲坑露着天。 毕业后,与伟伟仍时常联系。两个待业的疯丫头在找工作之余东奔西跑地玩儿,有时我会留宿她家。 隔壁邻居老张年过四十,平日里做些杂七杂八的小买卖,我跟着伟伟叫他张叔。 张叔的院子和伟伟家只一墙之隔,站在各自的二楼或三楼上能看到对方的院子里。门口一条小巷没有铺成水泥路,仍保持着原始的黄土地,弯弯窄窄地还挺长。土巷尽头,就是村西的那间露天厕所。 伟伟家正居这土巷的中间,院门正对着的墙角边,一棵槐树年年春天都结满槐花, ...
大树在Q群里嚷嚷着晚上八点到他家附近的一家会所里打球,打完球去铜川路宵夜海鲜。听起来挺诱人,于是在MSN上跟老公一拍即合,下班接了他直接奔大树家。 虽然下午在电脑里扒着电子地图研究了N久的路线,但对我这个绝对的方向痴来说还是有点晕乎乎的,一路上一边看路标一边听老公指挥,连塞车带走错路,还提前了四十分钟到达佳和会所。停好车,打了大树电话,不一会儿,大树拎着几个袋子过来了。 羽毛球场地八点前有别人占着,还有半个小时大树让我们先打壁球。朋友们这期间陆续到来,猎人早闻其声未见其人,海洋是很熟悉的老乡加球友了,风更不必说,那是我们的领队,他们占了场地开战比赛。 打壁球消耗体能很快。老公暴发力很厉害,能不落地连续击球,一人一拍他却不按规则满场追着, ...
我的印象中舅舅家永远都是挤满了人,今天也没例外。十几号人围在一起喧哗吵闹着,几个表姐叽叽喳喳象到了大片麦场的麻雀一样,劲头十足兴奋异常,而我和Aiming躲在房间一角晕头晕脑任凭她们的尖叫声鼓噪我们的耳膜。 没办法,父母从千里以外跑来上海,在我家小住几天,当然得抽时间陪他们去舅舅家,让他们兄妹团聚。从我家浦东御桥,到舅舅家浦西凤城,穿过横亘东西两岸的杨浦大桥,看桥架象两条巨大的裤腿架在桥身两边,中间“杨浦大桥”四字正好在拉链位置。我知道我这么形容气势宏伟的杨浦大桥的确很欠揍,但率性惯了,我这大嘴巴是有什么说什么的爱谁谁。 让他们欢聚一堂吧。我拉了Aiming的手溜出屋子,下楼闲逛。街边的食品店各种零食诱得我口水横流,桃脯杏脯各买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