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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惠卡,骗人的卡

我得承认,最近有点碎嘴子。 今儿准备碎一碎关于办优惠卡这档子事儿。 办卡是商家促销的一种商业手段,为了挽留客户,或者为了拴牢客户,以看似优惠的价格让客户出更多的钱来办一张卡,这样使得客户别无选择地一再光顾他们。 这种商业手段以一点蝇头小利作为切入点,放长线钓肥鱼。上钩的蠢鱼嘴巴被钩子钩住,随线摆动,像只提线傀儡。线的另一头,是忙着数钱、满脸得意的商家。 我曾经办过两次卡,并认真学习了什么叫贪小便宜吃大亏。 第一张卡,是在某洗车行办的洗车卡。洗车行老板热情至极,极力怂恿我办他们的卡。言称100元洗12次,另送两次免费打蜡(洗车一次10元,打蜡一次30元) ...

手掌变鸭蹼

房子长时间不住人,屋里有些木质结构开始脱胶裂缝。卫生间门边上的装饰表面有些脱落。于是买来神奇达502,准备粘一粘。这个号称“瞬间接著剂”的玩意儿对于木质材料却无可奈何,涂上去后倒是被干透了的木质瞬间吸收了,根本不管用。Aiming同学随手把它扔在书桌上了。 刚才我打开电脑,准备学习。发现它在书桌一角,包装上“瞬间接著剂”几个字挺让人好奇。什么叫好奇害死人?这词就是给我预备的。刚揭开包装,一大滴胶水突然很乌龙地滴在我的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之间。两根手指瞬间并拢,我楞了一秒,马上意识到坏菜了,连忙用左手迅速分开它们。一点轻微皮肤撕裂的痛感瞬间产生出信息并瞬间传给大脑中枢神经, ...

我和卡布非说不可的闲事

准备搬离北京前两天,接到死党卡布电话。很凑巧她来北京出差,又很凑巧她返程也是三月二号,跟我搬家同一天。她说如果我的车上能腾出一人的位置,她可以跟我同路走,一路上帮我替替手开车。那太好不过。我倒不是想偷懒剥削她的劳动力,只是跟她同路会乐趣多多。想俺曾经自驾穿可可西里、翻昆仑、越唐古拉,几千公里一笑而过,区区七百多公里也就是睁眼闭眼间罢了(嘿嘿,吹个牛)。 临行前一天接到她电话,说是不能跟我同路了,她公事完成,和同事一起提前一天走。以下是俺俩的短信过招: 我:好在你提前窜了,车里连半个位子也省不了, ...

寄居蟹和二狗

曾经在福建霞浦的海滩上捡到过一只搁浅的寄居蟹。它随海水涨潮时涌向岸边。退潮后,海水回归大海,而它却孤零零地被遗落在沙滩上,陷于绵软的沙砾中。大海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我在清晨时穿过临海的一座小渔村,与它邂逅在海滩上。拾起它,放在掌心,这个惊慌失措的小东西吐出一滴海水后,将它身体的一部分缩入它所寄居的小小螺壳中,露出一对小螯和四只蟹爪在它狭小的家门口,像一个趴在门后向外偷窥的胆怯羞涩的孩童。 我将它掷回大海。对于浩淼海洋,寄居蟹微不足道,而对于寄居蟹,大海是属于它的广阔天地。 我感觉我就像那只寄居蟹,在城市与城市间辗转,住在别人屋檐下。 在北京的日子暂告一段落,本周日回家, ...

乱梦出侠女

最近连续几夜都梦见自己被人追杀,不同的人举着不同的兵器,喊着不同的口号用不同的招势想灭了我。 在梦里我飞檐走壁,攀爬楼房外的管道,扯着电线模仿蜘蛛侠一样飞跃,在火花迸溅中撞得皮开肉绽,从这家的空调上跳到那家的阳台上,长臂猿一样从一棵树荡到另一棵树,四处逃窜,一刻也不消停。整夜间脑细胞都在带动思维进行身体虚拟式的上窜下跳,很累很要命的啊。 被追杀的原因说来简单。比如头一晚,我梦见Aiming同学被发配到一个偏远闭塞的小村子里读研,我很开心地陪他一起坐了三天三夜拉煤的火车到那里,然后自己返回北京。后来发现全校只分派去他一个学生。据说那里必须需要一个硕士去顶着,校方欺负Aiming同学厚道不会跟别人争高低,于是将他遣去。我去找校方理论,问哪条校规要求必须是他去?那里不能上网岂不是等于要了他的命?校长老头二话不说, ...

迟雪

以为北京今年不再有雪。 干燥和朔风围剿城市,持续一整个冬季。 这场雪下得落寞,甚至没有赶上晚冬,不过是在早春时某一个深夜,悄无声息地一闪而过。 我错过了它凌空飞舞时的华丽,只是在第二天午时,看到它沉寂在屋顶边缘某些角落处,周围大片湿漉漉的印迹昭示着它曾经来过。 院子里八角亭和假山石上覆盖一层薄薄的绒雪,金鱼池水面冰冻,旁边的常青灌木丛被星星点点的白色点缀,绿白相间。我喜欢这色系,洁净素雅的搭配。 实际上我是在虞给我发来一段视频后才知道下雪了的。视频是她用手机拍的。夜晚路灯下,蓝黑色天幕,莹白光线里,亮晶晶的雪片扬扬撒撒,四处飘散。落在镜头上,一圈圈光环套光环, ...

情人节的西厢记

情人节,有着血腥传说的异国节日传到中国,被年轻的情侣们推崇得风风火火有声有色。满世界都是花的海洋,巧克力般甜腻浓郁的景象,在早春二月依旧料峭的街头如火如荼。情侣们相依相拥,人人脸上喜气洋洋。 Aiming给我买下一枝欲放的玫瑰,还有一包爆米花,他说我是世界上最好哄也最知足的老婆。我举着这一枝独秀的玫瑰,开心地和怀抱大束花的情侣擦肩而过,脸上的幸福比她们只多不少。 讲一段现代版《西厢记》。 张生:Aiming上海的同事。 崔莺莺:我关系暧昧的闺蜜。 红娘:本人担当。 数月前通过红娘我,张生和崔莺莺牵线相识。 张生周五下班后搭夜车从上海赶来北京会见崔莺莺。相隔千里, ...

这算什么游戏?

正在某网站连网玩弱智的连连看游戏,忽然屏幕闪动,系统发过来一条通知:以下是通知内容: “在《踢屁屁》中,你的屁屁被某某(人名)踢了129米,现在你的屁屁归某某所有。我要去报仇。” 报仇两字是个链接。 心想我玩的游戏已算是弱智到顶了,居然还有更极顶弱智的游戏?我什么时候跟什么人玩踢屁屁游戏了?又什么时候屁屁就归了他了?归他拿来干么?当脸?套用一句广告语来说,真是没有最傻,只有更傻。 Aiming同学说这就是游戏开发商们的一种战略手段了,利用人类本质上的好奇心、不服输、甚至是愤怒感来吸引广大脑筋不转弯的网游游们, ...

外婆

年初二,江南清晨天蒙蒙亮,我和妈妈穿过寒冷空寂的小巷。 这小巷我再熟悉不过,它保持着两年前我离开时丝毫未变的模样,只是两边房屋低矮的屋檐更显低矮,似乎伸手即可触及挂在边缘上的冰棱。我长高了。 青石板铺就的巷子路面积雪未融,踩在脚下沙沙作响。穿行于巷子中的寒风带着熟悉的家乡气息,它令我站立于火车拥挤车厢中一夜未眠的疲惫顷刻消散。 许多年来,一直拒绝回忆令我难过的往事。如今回首,发现记忆已断断续续,清晰的只是那一年大年初二的清晨和傍晚。 江南隆冬天黑的很早,傍晚时屋外已漆黑一片。外婆的大屋里围满了人,小舅说外婆最惦念的孩子是我,许是撑着一口气,想见我最后一面。 外婆躺在床上,身体干瘦,生命已到尽头。 ...

虚拟狗麦爪爪

月余前升级了09版的MSN ,新版本菜单栏下有只宠物狗的图标,好奇点击进去,页面里蹲着一排可以免费领养的宠物狗,三维效果做得很逼真。 挑了一只胖乎乎的罗威纳犬,起名叫麦爪爪,从此我多了一只网上虚拟宠物。 起初觉得这游戏还有些趣味,麦爪爪摇头摆尾要吃要喝要溜达,狗狗和场景的仿真度没得说。为了多赚取骨头,给麦爪爪购买狗粮垫子狗窝别墅什么的,我天天登录不亦乐乎。 几天后,发现麦爪爪象极了黔之驴,就那两把刷子,耍完了新鲜感也没了,鸡肋一样,扔又不能扔。不论怎么喂,它的心情不是郁闷就是难过。不管吧,隔天上去一看,狗眼也耷拉了,舌头也伸出来了, ...

顺流,逆流

这个冬天,似乎没有飘雪的迹象。 沿街一路望去,两旁树木消瘦的枝杈交织在半空,朔风猎猎穿梭其间。 寒冷覆没城市。 星巴克。 虞穿一件长款灰色毛衣,外套放在身边,皮肤洁白,眼睛清亮。她摘下帽子,散落一肩长卷发。我整理着被风吹乱的短发,坐在她对面。 落地的玻璃窗将暖融融的咖啡香气与萧条的街景相隔开来。窗外,风贴着玻璃倔强地飞舞。 我以俯瞰的角度凝视空寂的街道,行人如织的繁华于料峭中销声匿迹,冬日少气无力的阳光反射在路面上,白晃晃的。街角处的旋转木马空荡荡的,是啊,谁会在凛冽的风中坐上油漆斑驳的木头马呢? 我静默在缓缓流动的时间里, ...

白脖目击报告

——第二届软件开发技术大会小记 一向不擅长码那种一本正经的字儿,比方说记录个会议精神什么的。 我的小学班主任曾在一次家长会上许给我妈一个错误的预言,说这孩子将来能当记者。我想说,老师您那眼光实不怎么样,走眼走得太离谱了。我一不会撒谎当不了新闻记者,二不能八卦做不了娱乐记者,三不爱撰写正统文章,更成不了报刊记者。平日里闲来无事写两笔三脚猫字当个业余爱好也就足够了,我这水平就不往文学青年堆里扎了,想扎也扎不进去不是?!更别说当记者了。 三年前辞了工作,跟着Aiming同学南下北上。收剑了自己的锋芒,让他一个人发光去好了,我专业跟班也蛮开心的。说实话,像他那样到哪里身后都带着个跟屁虫的,在他的朋友圈里还真是凤毛麟角。 废了那么多话,无非是死皮赖脸想给自己写不好“ ...

呆话

这北京的气温说降就降了,嘎蹦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前一天还开着空调吹冷气呢,后一天早上起来就得翻箱倒柜找皮猴儿了,直接在半袖上套毛衣就对了。 夏蝉一夜停叫,估计毫无准备全冻死了。乌鸦们啊呀啊呀地在窗外怪叫着,看来冻得也不轻。就是嘛,人家冬毛还没来得及长齐你就劈头盖脸地降温(友谊宾馆内梧桐参天,招引了许多黑鸦们,大概跟头头脑脑们一样是来这儿长期开会的吧)。 什么叫一夜秋风起,万物皆凋零呢。 人是越变越懒了,除了出门觅食外整天对着电脑闭紧嘴巴一脸痴呆。学英文学得一头儿也不落好,直到现在还处在自我鄙视状态,真怕哪天连母语也混乱了,“邯郸学步”就是给我预备的。 《战神的挑战》(puzzle ...

千万别失控

居然不知道今天是周五了,这日子混的。 看到MSN上aileen上线,于是给她发了个笑过头的动漫。 很有必要隆重介绍一下aileen。她和我是在四川同一个战壕里奋战时认识的。那时候我们都挺纯洁的,工作时很拼命很卖力很无私很像天使,业余时间一起八卦一起庸俗一起飚四川麻辣火锅一起泡星巴克喝哥斯达黎加美景咖啡一起抵制浴缸事件,这多少也算得上是我们的光辉岁月了吧。 aileen虽为上海妞但有着北方妞的豪爽性格,我跟她臭味相投一拍即合。也许我在上海的时候曾经在南京路上与她擦肩而过,而那时,我们无缘对面不相识。造化弄人啊,MD。 aileen说她最近失眠,因为种种原因失眠。还真凑巧了,昨天我看到网上一则新闻,说是夏季失眠容易造成瘁死什么的。想想后怕,在四川的那些日子里,夜晚躺在地上,我就那么一夜一夜地失眠。 ...

生活很美好

趴在家里宅了一个星期没出门。今天中午出去觅食,脑袋晕晕的,眼神呆呆的。穿着短裤和网球鞋下楼,门口商店女老板说,哦,出去打球吗?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懒得解释。 大雨骤停后的天空挺澄明的,暑气消退了不少。阳光也柔和了许多,时有时无,不象炎夏里那般燎烤,到底是立秋后的天气了。 从友谊宾馆里面穿插过去,从喷泉假山旁的小径上走过。喷泉池里锦鲤绕游在荷花叶下,小径边的葡萄架上爬满了藤蔓,两边还有石榴树。我盘算着葡萄和石榴的成熟期,咽了口吐沫,想起学生时代,一群同学溜进果园偷果子的情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