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

老公快过生日了,我送他的生日礼物,他不合穿,只好改送给我,嘻嘻。 ...

欲哭无泪拔牙记

姐是在跟那颗泼皮智齿斗争了N久后才决定把它灭掉的,连根灭掉。 那天姐心情还不错,天气也不错,一切都不错,姐就横了心走进牙科诊所。 牙医蛮斯文,戴眼镜讲话慢声细语,让姐躺下,拉近头顶那盏手术灯,光线照进姐大张的嘴巴,暖阳阳的。 牙医准备好了一切该准备的,跟姐说,表紧张,给你打麻药不会痛,你看针头,不粗的。 姐瞥了一眼盘子里的器械,看到一把精致的不锈钢榔头,灯光下闪着白森森的光。还有一把黑钢钳子,这个姐见过,某些恐怖电影里拿来掰大门牙用的。 姐说不要看,不看不怕。 ...

避暑记

广元机场位于一个山凹处,四周群山绵延。据说是由原来的军用机场改建的,小得可怜,要啥没啥。整个机场只停了刚载我们来的这架飞机,一条跑道,两个登机口,几排椅子。连包口香糖都没得卖的。我去了趟卫生间,恍惚间还以为自己是在高速路边某个服务区呢。 我们到达广元时预报地面温度只有26度,跟杭州最高气温相差十几度,真是凉爽。跟着稀稀拉拉的人群走出机场,外面一小片空地像个大院子,停了几辆破旧的黑营运面包车,车主热情前来兜揽生意,一时间又让我以为我们刚下长途客车。 到了市区,见到家公。老头儿一个人从北京跑来广元避暑,每天钓钓鱼,会会老友,日子过得悠闲自在, ...

避暑去喽

今天的单车课姐卖了命地蹬,想在这一小时内甩掉二两肥肥肉,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为的是明天出门穿上姐的波米风曳地长裙能看起来更苗条妖娆。 实际上以往的单车课姐总是偷懒,教练让把阻力加大两圈时,姐只加一圈,减小一圈姐都减两圈。今天的课程是训练综合能力的山地越野,这个坏心眼的魔鬼教练不好唬弄,课程到一半时从台上跳下来挨着个地亲自给我们加阻力,一堂课下来,同志们全抽了。 姐坐在浴室外的长椅上连眼珠子都在冒汗,整整翻了十分钟的白眼才把气喘匀。 接老公下班时买了几个饼饼,老公边吃边念包装纸袋上的字,当时就把姐逗得手握方向盘仰面大笑都忘了看路了。下面两张图片一张是原版,一张是姐照老公念的PS后的效果。 天气预报说是明天杭州室外气温将达到四十度,地面温度五十七度。人在外面跟包子在笼屉里一样。热吧蒸吧,不关姐事,姐明天起大早跟老公奔四川曾家山避暑去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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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健身卡时附赠了一张某美容院的美容卡,价值一千元。虽说不喜欢躺在那里被人折腾脸,但闲置着也怪可惜,不如去体验下。 约好时间去了,接待我的美容师挺热情,询问了一些日常生活习惯及饮食睡眠等问题,并填了表,一大堆专业术语很快把我绕进云雾里。做皮肤测试,让我亲眼看到放大N倍的我的金钢砂牌砂纸一样粗糙的脸部皮肤,最后一针见血告诉我,缺水,有斑,需要大量补水,同时祛斑。 美容师领我上二楼单独的小房间,令我褪掉裙子换上店里的筒服趴美容床上,脸栽进床头一个洞里,呼吸顿感不畅。这刺激得我想起小时候拉巴巴时坐的小板凳,还有给生活不能自理的人用的带圆洞的轮椅。再加上半裸让我尴尬不自在,此刻我像是案板上的鱼,只能刮鳞掏鳃开膛任其宰割。 ...

回笼觉

早晨的回笼觉睡过去不如称厥过去更贴切。在似醒未醒间忽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浑身动弹不得透不过气来。我闭着眼努力回想卧室里的摆设,这样也许能帮我快速醒来,可是除了知道自己躺在床上无法彻底苏醒外,脑袋里一片空白。 我想我得在闷死前尽快醒过来。于是用力睁开眼,看到穿黑色束腿裤和桔红色绣花鞋的两条腿站在我面前。这不是梦,我知道梦里没有那么清晰和立体的人腿,真实到触手可及。我闭上眼拼命呼吸,调整心跳再次睁开眼,这次看见那两条腿躺在床上,仍然穿着那双桔红色绣花鞋,而我却漂浮在天花板上。 窒息了几秒,在痉挛中终于呼出一口气,彻底醒来。 这种噫症许久没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旧病复发引起的神经系统紊乱而导致的。 希望不要再犯了,不然这几天老公去了厦门不在家,我一个人会被活活吓死的。 ...

习惯性恶梦VS登高灵隐

我在陌生的十字街口回过神来,那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天幕中月隐去,仅有几颗无名星鬼祟地闪烁。暗夜里空荡荡的十字路向四方延伸出去,模糊在远处。而我站立于交叉口,搜寻记忆,迷惘于为何总是在毫无察觉时,忽然孤零零出现在这废墟的路口。 然后恐惧感汹涌而至。我蹲下来,手触摸到铺满碎石子的路面,在异域一片黑静的虚空里,迷失方向。 远方有个影子向我移过来,迅速逼近,我看见一个长手长腿的人,披着黑斗篷,肩上无头。 多年来做恶梦的经历使得我拥有了能在梦与现实的分界岭中强迫自己醒来的能力。 蚊子嗡,猫刨门,第二天清早要登山的兴奋,折腾我一夜难眠,好不容易睡着还被恶梦缠。 ...

犀利哥和三大战役

我还是第一次参加青鸟健身房组织的户外活动。本周末遇上个晴朗天,在江南阴雨绵绵的梅雨季里,这样的好天气真令人心情愉悦。 清晨,教练和会员一车三十六人向灵山CS野战基地出发。不久后到达目的地。 下车后步行,途中路过一座水库,青山,绿水,红花,水清澈见底。 在水库附近我们捡到一只被丢弃的小狗,那小狗看起来像是刚满月的样子,慧慧顿生怜悯之心,把它抱起来带走。我嚼了四颗牛肉粒喂它,小东西饿极了,吃得狼吞虎咽。(这小狗最终被一对情侣队友收留,带回杭州)。 上午十点到达农家庄园。队伍停留在这里休憩,喝茶聊天打牌,等吃农家午餐。 ...

Little Talk

今天上午在健身房遇到一位外国朋友,当时我正准备使用她身边的动感单车,她主动用中文告诉我说:这个,不好,那个,好。 我这个激动啊,这可是我第一次认认真真和老外朋友交流呀。记录下来做个印记。 我:“Thank you, how’s your feeling?” 她:“so tired, and you?” 我:“me too ……..I ...

掐架和馊主意

米儿在跟我聊天的时候用的是红色行楷字体,看着费眼,我让她换成正常的宋体,她说她整天打报告用宋体用到恶心,不换。 好,你不换我换。我把字体设置成黄色镂空的彩云体,字号设到最小,打出的字一坨坨糊成一片,我自己都看不清。老子登场,光芒万丈,闪瞎你的眼。 米儿并不示弱,一边骂我的字像娃儿拉的屎巴巴,一边把字横过来,准备让我变成歪脖。 哇擦,你看不清我的,我看不清你的,这不等于俩哑巴对着哇啦吗? 还是我先让了步,把字体变回正常。她可惨了,名字躺在那里竖不起来了, ...

河渚街鬼事

这世上若当真有鬼魂存在,那么,与河渚街隔河相望的那片荒废的老宅里,是否也滞留着数百年不散的幽灵? 我和Lucy在深冬的某个下午来到这里。那天,雨后,天阴沉。 河渚街过半的铺子都打了烊,斜插的招牌彩旗在冷风里抖瑟。我俩穿过灰蒙蒙的巷弄,走过弓形桥,爬上河渚塔的顶端。看见那片老宅沉寂在河对岸,悄无声息。 我对Lucy说,我带你去一处安静的地方,即使河渚街上游客如织,那地方也鲜有人造访。 我记得我们又走过一座园弓桥,来到河对岸,回头看,河渚塔耸立在身后。 顺一条泥泞小路往深处走,路两旁有竹栅栏。略宽的石板路和羊肠小路交替, ...

广告

以前的同事美女在淘宝上开了个小店,出售一些漂亮精致的小首饰,因为服务热情做事认真,小店生意还满红火。 前天我在她店里拍了个珐琅指环,今天送到。丫的故意拿我开涮,用个脚气膏的盒子包着,外面还贴了个纸条,纸条上画了张狞笑的脸。 这指环沉甸甸的,实物比图片看起来更漂亮,而且价格低的恐怖。 该美女穿着高跟鞋,游走都市间,在上海已闯荡多年。职业女性在业余时间下商海泡个澡,不管怎么说,值得围观。 帮她做个广告,保证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做工精细,物超所值。买下来送朋友或自己佩戴,时尚, ...

梦见鬼

白天场的电影院观众廖廖无几。我抱着米花桶站在门口,让眼睛适应从亮白光线到昏暗的过渡。然后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来。 开场前静悄悄的。前排几位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背影散发一股寒气。忽然一道光打在幕布上,幕布后有个黑影嗖地一闪不见了。光束从圆到方适应幕布大小,电影正式开演了。 在这个时候,我还并不知道我身处梦中,只是在享受一个人看电影,就像曾经那样。 场景类似苏童小说《妻妾成群》中的大宅院。 少爷带着家中佣工随老爷出门做买卖,只留两名家丁和一名丫环在家伺候少奶奶和两个小公子。 就像真的电影中一样,这是个大户人家。诺大个庭院呈长方型,两边尖顶房屋,屋顶一排排整齐的青瓦片,缝隙间长了些杂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