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糖纸

江南春天,我来时雨季将至。 薄雾阑珊的清晨,行走在向往已久的这座城市的街边,看花丛中成对的蝴蝶,在飘忽的雨丝中轻柔飞舞。江南的雨,细密得连蝴蝶的翅膀也不曾打湿。 朵朵伞花随人群轻移,似山谷中散落的花,沿溪流而下。 我不需要伞,我不会比蝴蝶翅膀更娇弱。徜徉雨中本也是一种诗意,不想被撑起的伞隔断雨里漫步的意境。 横过文二路斑马线时,想到生命脆弱得承受不了一次突如其来的撞击,心里便有些忐忑。十字路口红灯停绿灯行,人和车辆保持警戒。 雨慢慢渗透衣衫,贴在身上,有些凉意。置身事外,独自静默穿行街头,任思维天马行空。 ...

闷了就写篇找削的

不喜欢看那种中英文混杂的文字或听中英文混杂的言论。如果是在国外呆久了养成的习惯一时改不了还罢了,如果是故意装假洋鬼子搞得中国人不懂外国人不明白的,那就讨厌了,遇到这样的叉,暗地里竖个中指先。 写这篇字前我竖了middle finger在眼前晃了晃,给自己watch过了。 It would be funny that occasionally acted as a role that I do disliked. 说起来我笑点还蛮低的,这个烂idea在head里灵光一闪,我就已经在chair上laugh得人仰马翻了。 ...

愿流浪的猫猫狗狗平安健康

春日里阳光普照,蔚蓝天空悠闲徜徉各种形状的风筝,五彩斑斓。 小区里修剪整齐的灌木丛中多了一些小小的身影闪进闪出,流浪猫们有了新的下一代。白天它们嬉戏、觅食,有时会趴在泊在路边的汽车底下睡大觉。每次出车时,我都会小心地查看车底是否有猫,以免误伤它们。 夜晚时,我用一只搪瓷盆接了清水,带了些猫粮下楼找寻它们。蹲在灌木丛边“喵呜喵呜”地轻呼两声,里面有了回应,喵喵地叫着伸出两个小脑袋来,一只不远不近地蹲着,警觉地看着我,一只围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它们仿佛对食物和清水不感兴趣,只是用好奇的眼睛盯着我看。 我把猫粮倒在掌心,示意它们来吃。 ...

肚皮舞

老公去北京参加软件英雄大会,我这回留守郑州,没有当跟屁虫跟去。 刚才MSN上两人腻着聊天,他发来一段学习肚皮舞的视频,骆驼和点胯练习。 想想夏天了,不如跟着练练,苗条一下身材也好。 打开视频,strip to the underwear,照做。 跳了一会儿,一照镜子,妈呀,吓死我了,顺拐!动作不光不协调,简直跟人猿刚下树学直立行走一样。告诉老公,他说是像一只大肥猪在找食。 缺乏重心,没站稳, ...

六扇门之群魔乱舞

六扇门群里阴风阵阵,群猪贱鹤一统江山兴风作浪。满打满算六个人,想进不易想退也难。 这天贱鹤大嚷一声,今晚上我作东,飚饭请吃百岁鱼,谁来? 通常俺都是不吱声静观其变的主,今儿有吃不吃才傻呢。于是俺第一时间跳出来说,我来来吧。 紧接着,平时装死的一个个全都炸了尸,闻着腥跳出来。 约好了晚六点半,人员有:六扇门门猪贱鹤,副门猪破鸡仙,小喽啰操侠;彪悍帮帮猪星爷,小喽啰猪头苇,先锋战士革命,光芒万丈的麦爷和玉树临风的Aiming。 破鸡仙装大爷要我去他家接他。 郑州郑州, ...

优惠卡,骗人的卡

我得承认,最近有点碎嘴子。 今儿准备碎一碎关于办优惠卡这档子事儿。 办卡是商家促销的一种商业手段,为了挽留客户,或者为了拴牢客户,以看似优惠的价格让客户出更多的钱来办一张卡,这样使得客户别无选择地一再光顾他们。 这种商业手段以一点蝇头小利作为切入点,放长线钓肥鱼。上钩的蠢鱼嘴巴被钩子钩住,随线摆动,像只提线傀儡。线的另一头,是忙着数钱、满脸得意的商家。 我曾经办过两次卡,并认真学习了什么叫贪小便宜吃大亏。 第一张卡,是在某洗车行办的洗车卡。洗车行老板热情至极,极力怂恿我办他们的卡。言称100元洗12次,另送两次免费打蜡(洗车一次10元,打蜡一次30元) ...

手掌变鸭蹼

房子长时间不住人,屋里有些木质结构开始脱胶裂缝。卫生间门边上的装饰表面有些脱落。于是买来神奇达502,准备粘一粘。这个号称“瞬间接著剂”的玩意儿对于木质材料却无可奈何,涂上去后倒是被干透了的木质瞬间吸收了,根本不管用。Aiming同学随手把它扔在书桌上了。 刚才我打开电脑,准备学习。发现它在书桌一角,包装上“瞬间接著剂”几个字挺让人好奇。什么叫好奇害死人?这词就是给我预备的。刚揭开包装,一大滴胶水突然很乌龙地滴在我的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之间。两根手指瞬间并拢,我楞了一秒,马上意识到坏菜了,连忙用左手迅速分开它们。一点轻微皮肤撕裂的痛感瞬间产生出信息并瞬间传给大脑中枢神经, ...

我和卡布非说不可的闲事

准备搬离北京前两天,接到死党卡布电话。很凑巧她来北京出差,又很凑巧她返程也是三月二号,跟我搬家同一天。她说如果我的车上能腾出一人的位置,她可以跟我同路走,一路上帮我替替手开车。那太好不过。我倒不是想偷懒剥削她的劳动力,只是跟她同路会乐趣多多。想俺曾经自驾穿可可西里、翻昆仑、越唐古拉,几千公里一笑而过,区区七百多公里也就是睁眼闭眼间罢了(嘿嘿,吹个牛)。 临行前一天接到她电话,说是不能跟我同路了,她公事完成,和同事一起提前一天走。以下是俺俩的短信过招: 我:好在你提前窜了,车里连半个位子也省不了, ...

寄居蟹和二狗

曾经在福建霞浦的海滩上捡到过一只搁浅的寄居蟹。它随海水涨潮时涌向岸边。退潮后,海水回归大海,而它却孤零零地被遗落在沙滩上,陷于绵软的沙砾中。大海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我在清晨时穿过临海的一座小渔村,与它邂逅在海滩上。拾起它,放在掌心,这个惊慌失措的小东西吐出一滴海水后,将它身体的一部分缩入它所寄居的小小螺壳中,露出一对小螯和四只蟹爪在它狭小的家门口,像一个趴在门后向外偷窥的胆怯羞涩的孩童。 我将它掷回大海。对于浩淼海洋,寄居蟹微不足道,而对于寄居蟹,大海是属于它的广阔天地。 我感觉我就像那只寄居蟹,在城市与城市间辗转,住在别人屋檐下。 在北京的日子暂告一段落,本周日回家, ...

乱梦出侠女

最近连续几夜都梦见自己被人追杀,不同的人举着不同的兵器,喊着不同的口号用不同的招势想灭了我。 在梦里我飞檐走壁,攀爬楼房外的管道,扯着电线模仿蜘蛛侠一样飞跃,在火花迸溅中撞得皮开肉绽,从这家的空调上跳到那家的阳台上,长臂猿一样从一棵树荡到另一棵树,四处逃窜,一刻也不消停。整夜间脑细胞都在带动思维进行身体虚拟式的上窜下跳,很累很要命的啊。 被追杀的原因说来简单。比如头一晚,我梦见Aiming同学被发配到一个偏远闭塞的小村子里读研,我很开心地陪他一起坐了三天三夜拉煤的火车到那里,然后自己返回北京。后来发现全校只分派去他一个学生。据说那里必须需要一个硕士去顶着,校方欺负Aiming同学厚道不会跟别人争高低,于是将他遣去。我去找校方理论,问哪条校规要求必须是他去?那里不能上网岂不是等于要了他的命?校长老头二话不说, ...

Snowfall

I thought that snow was absent in Beijing this year. The city was surrounded by dryness and fierce wind. It continued throughout the whole winter. The ...

迟雪

以为北京今年不再有雪。 干燥和朔风围剿城市,持续一整个冬季。 这场雪下得落寞,甚至没有赶上晚冬,不过是在早春时某一个深夜,悄无声息地一闪而过。 我错过了它凌空飞舞时的华丽,只是在第二天午时,看到它沉寂在屋顶边缘某些角落处,周围大片湿漉漉的印迹昭示着它曾经来过。 院子里八角亭和假山石上覆盖一层薄薄的绒雪,金鱼池水面冰冻,旁边的常青灌木丛被星星点点的白色点缀,绿白相间。我喜欢这色系,洁净素雅的搭配。 实际上我是在虞给我发来一段视频后才知道下雪了的。视频是她用手机拍的。夜晚路灯下,蓝黑色天幕,莹白光线里,亮晶晶的雪片扬扬撒撒,四处飘散。落在镜头上,一圈圈光环套光环, ...

情人节的西厢记

情人节,有着血腥传说的异国节日传到中国,被年轻的情侣们推崇得风风火火有声有色。满世界都是花的海洋,巧克力般甜腻浓郁的景象,在早春二月依旧料峭的街头如火如荼。情侣们相依相拥,人人脸上喜气洋洋。 Aiming给我买下一枝欲放的玫瑰,还有一包爆米花,他说我是世界上最好哄也最知足的老婆。我举着这一枝独秀的玫瑰,开心地和怀抱大束花的情侣擦肩而过,脸上的幸福比她们只多不少。 讲一段现代版《西厢记》。 张生:Aiming上海的同事。 崔莺莺:我关系暧昧的闺蜜。 红娘:本人担当。 数月前通过红娘我,张生和崔莺莺牵线相识。 张生周五下班后搭夜车从上海赶来北京会见崔莺莺。相隔千里, ...

这算什么游戏?

正在某网站连网玩弱智的连连看游戏,忽然屏幕闪动,系统发过来一条通知:以下是通知内容: “在《踢屁屁》中,你的屁屁被某某(人名)踢了129米,现在你的屁屁归某某所有。我要去报仇。” 报仇两字是个链接。 心想我玩的游戏已算是弱智到顶了,居然还有更极顶弱智的游戏?我什么时候跟什么人玩踢屁屁游戏了?又什么时候屁屁就归了他了?归他拿来干么?当脸?套用一句广告语来说,真是没有最傻,只有更傻。 Aiming同学说这就是游戏开发商们的一种战略手段了,利用人类本质上的好奇心、不服输、甚至是愤怒感来吸引广大脑筋不转弯的网游游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