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总今天出差北京,于是乎昨晚上兴师动众纠集我们一起出来胡吃海塞,整得象~病鸟一去兮不复返~似的。 地点很没创意地仍然在置地广场附近,只是饭店不得不换了,原来那家陕西菜馆被郁总吃跑掉了,据说拆迁后搬去了静安区。唉,天知道远离了郁总生意还会好吗。 人物倒是有了点小创意,除了我们几个老掉牙的老面孔死党外,加了名新成员XG进来。XG也算得上是挨踢界的小牛叉人,加上挨踢小混混三K党Kiki,挨踢虐驴抽疯飘移Alex,玉树临风的Aiming和人见人爱的葵花公主麦秸儿,在挨踢苦力郁总率领下,一票人杀进蒙古王酒店,包了个五平方的小鸽子笼包间,挤在一起大块吃肉大口喝酒。 由于最近立志要将淑女伪装到底,所以我尽量多吃肉少出声。没料想我假装斯文的形象三K党同学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烂瓜仔大声揭发我网络背后的彪悍本质。 ...
相册上的是虞美人的照片 换套服装,长一些头发 ...
1 夜未消融,黎明前夕,黑暗依旧汹涌。 空旷的原野,清冷冷没半个鬼影。远处墓冢相连,隐隐约约,似地平尽头。路边半壁断墙,坍塌成一片废墟,墙角处青潮泛滥,有生命在这里延续。 早春的风,卷起层层雾霭,缭绕在我周围,似有无数的灵魂追随了我。它们拥着我升腾起来,飘离了地面。我看见我没有鞋子的双脚,冰凉、惨白、没有生机。 氤氲腾聚在空气里,一点点凝固成露珠,在这个清晨, ...
序 2006年岁末的最后一天,一群自发组织的户外运动爱好者聚集在一起,这里有嘎嘎新的新驴,也有骨灰级的老驴,三十名队员在通往衢州药王山的高速路上群情激昂地等待新的一年来临。 当时钟跳到午夜零时,车厢里顿时雀跃一片,欢呼声,怪叫声,跑调的歌声,我们以我们独有的方式,辞旧岁,迎新年。 迷路 黎明时分抵达向导老郑家。 老郑家院子呈长方体状,正当中一口枯井,独眼似的瞪着天空。井边落叶成堆,一棵歪脖子柳树缠满了枯藤,干秃的柳条枝象地狱里撒旦的乱发。庭院正对着的大门口,两只破烂的大灯笼里烛火飘摇。 我看见院子里挤满了影子,数量大概已远远超过30人, ...
东白计划被半路杀出的Kiki(我现在叫他三K党)给搅了局。 等下再提三K党同学,先说说Alex。这个瓜对户外自虐的痴迷程度已到了几近疯癫的状况,我看他过不了多久估计会升级到自残的境界。大冷的天一人骑自行车窜百公里路到江浙一带瞎晃是常有的事,回来就在MSN里欧巴桑一样唠叨他是多么地倒霉,不是轮胎爆掉,就是腿冻到木掉,可最终结果还是死性不改。 打上周开始就嚷嚷着要抓壮丁一起穿东白,想试试他最新更换的负十二度睡袋抗寒效果如何。我告诉他睡袋温标通常不准,我那负十五度的睡袋在零度环境下使用就会把人冻僵。可这个一根筋吃了称砣铁了心地要流窜到东白去,并拉了我垫背。 现在来剖析三K党同学的病情。他听说我们的东白计划后便强烈要求加入,于是我答应把老公的全套装备借给他用,我们三人开始商订周密的出行事宜。 本周二早上三K党在清醒的状况下,兴冲冲给Alex帐上汇了三百元车票款。下午便打来电话告诉我取消计划,他去不成了。 ...
帅哥Alex约我下周末东白山吹风踏雪,去和不去斗争了两天,结果前者占了上风。 好久没出门练蹄了,一来离开那些铁驴友没了出行的心境,二来家里自养了小猫周饭桶后,为了它我已放弃了很多次的朋友聚会,更别提出门走走了。 Alex倒是帮我出了几个馊主意,一是买只铁笼子装了饭桶一路提着上山,二是放宠物店寄养,三是扔家里听天由命地任它饿两天。我说提它上山比吊死它更没可能,宠物店也不现实,一天六十块收费太贵不说,照顾也不会尽心尽力,饿它更别提——我饿谁也不会饿它。 决定下来,由老公在家看猫,我跟Alex奔东白。东白远不如三尖虐,也不如清凉险,应该是新驴磨蹄的好地方。基于最近很久没走过虐线了,不知道体质倒退到何种地步, ...
一向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怪不错滴,有严重滴自恋倾向这大概不好吧,说白了也就是自信过了头。 新公司新环境,新来乍到,自信满满地刻在笑容里。能力被肯定,一堆工作劈头盖脸砸下来。怎么每个老板都会让我身兼数职呢?当我是Superman or Spider-Man来的吗?切~~~ 第一天进公司,抱着老板的电脑看了一天的公司资料,以便能更快熟悉和适应工作环境。下午时破天荒困到要死,心想休息了一年第一天上班无论如何不能睡着了,于是不停地掐自己腿以至于当晚下班走路有点铁拐李。 第二天开始就忙到脚后跟踢屁股,驴一样拉磨团团转。我猜人的脑袋跟气球差不多,吹太饱了会爆掉。脑瓜不如西瓜大,却硬要塞部卡车在里面,如果有天神经短路会不会死很惨哦, ...
同学伟伟家住在市郊一座都市村庄内,家里虽有三层小楼,唯一不足是没有厕所。整个村庄共有两间公共厕所,村东村西各一,村东的干净卫生,能自动冲水;村西的比较落后,一排四个蹲坑露着天。 毕业后,与伟伟仍时常联系。两个待业的疯丫头在找工作之余东奔西跑地玩儿,有时我会留宿她家。 隔壁邻居老张年过四十,平日里做些杂七杂八的小买卖,我跟着伟伟叫他张叔。 张叔的院子和伟伟家只一墙之隔,站在各自的二楼或三楼上能看到对方的院子里。门口一条小巷没有铺成水泥路,仍保持着原始的黄土地,弯弯窄窄地还挺长。土巷尽头,就是村西的那间露天厕所。 伟伟家正居这土巷的中间,院门正对着的墙角边,一棵槐树年年春天都结满槐花, ...
很早以前闲来无事捣鼓的一些玩意兒,晒太陽嘍~~ Photoshop鼠繪:(從4.0英文版到現在使用的CS2,photoshop方便了許多,使用4.0時對我這個English極爛的人來講是很痛苦的) 跟教程學的鼠繪: corelDRAW以前做的不知什麼原因都丟失了,最近比葫蘆畫瓢了個瓢蟲,放在ps中加了底圖綠葉 在Illustrator中把位圖做成矢量圖,這個就多了去了 以前學的3ds Max忘得差不多了,最近跟教程複習了一遍 這些垃圾是拿來蒙世的,高手看到大概會笑掉大牙了。 ...
大树在Q群里嚷嚷着晚上八点到他家附近的一家会所里打球,打完球去铜川路宵夜海鲜。听起来挺诱人,于是在MSN上跟老公一拍即合,下班接了他直接奔大树家。 虽然下午在电脑里扒着电子地图研究了N久的路线,但对我这个绝对的方向痴来说还是有点晕乎乎的,一路上一边看路标一边听老公指挥,连塞车带走错路,还提前了四十分钟到达佳和会所。停好车,打了大树电话,不一会儿,大树拎着几个袋子过来了。 羽毛球场地八点前有别人占着,还有半个小时大树让我们先打壁球。朋友们这期间陆续到来,猎人早闻其声未见其人,海洋是很熟悉的老乡加球友了,风更不必说,那是我们的领队,他们占了场地开战比赛。 打壁球消耗体能很快。老公暴发力很厉害,能不落地连续击球,一人一拍他却不按规则满场追着, ...
我的印象中舅舅家永远都是挤满了人,今天也没例外。十几号人围在一起喧哗吵闹着,几个表姐叽叽喳喳象到了大片麦场的麻雀一样,劲头十足兴奋异常,而我和Aiming躲在房间一角晕头晕脑任凭她们的尖叫声鼓噪我们的耳膜。 没办法,父母从千里以外跑来上海,在我家小住几天,当然得抽时间陪他们去舅舅家,让他们兄妹团聚。从我家浦东御桥,到舅舅家浦西凤城,穿过横亘东西两岸的杨浦大桥,看桥架象两条巨大的裤腿架在桥身两边,中间“杨浦大桥”四字正好在拉链位置。我知道我这么形容气势宏伟的杨浦大桥的确很欠揍,但率性惯了,我这大嘴巴是有什么说什么的爱谁谁。 让他们欢聚一堂吧。我拉了Aiming的手溜出屋子,下楼闲逛。街边的食品店各种零食诱得我口水横流,桃脯杏脯各买一些, ...
时光穿过竹园茂密的竹叶间,从秋冬到春夏,悄无声息,忽然一年。 租期到限,我们离开竹园,搬了新家。新家所在小区是上海的花园式样板小区,院内小桥流水假山环抱,棕榈树间铺着石板小路,杨柳枝下长条椅上撒满斑驳的阳光,大片的草坪生机盎然。忽然想找一个秋日的午后,在这里扎起帐篷,偎着老公看一本书,那是神仙的快乐时光。 卧室的窗后便是一个下沉式广场,四周围种满各种花卉,阵阵花香袭来,沁人心脾,抱一枕幽香入眠,夜夜好梦。 清晨打开阳台的门,旭日东升,撒一屋金碎。空气清冽, ...
你开着一个香水店,店里永远的香味让你如入幽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有天一粗大壮汉入内,声如雷鸣,嚷着要买一瓶Estee Lauder送二奶,其貌其声与你的小店极其地格格不入。临走时又放一恶臭之P,其气立刻窜遍屋内每个角落,当然包括你的鼻孔。这令你嗅到了不同的另类的屎香味,你会不会因他改变了你每日里一成不变所闻到的千篇一律的味道而感谢他呢? 眼下网络上满天飞着赵丽华的诗,我一首首地看,下巴就一次次地砸自己的脚面。“原来诗是可以这样写的”,这话好象也相当流行。其实时下被大量网友戏称为“诗坛芙蓉”的她,早些年的诗还是很能看的,最近另类到极致是何原因,这不得而知。可谁还没有个吃坏肚子的时候啊,如闯进你香水店的壮汉, ...
队伍的脚步在一片沼泽的边缘停滞下来。几所破败的砖瓦房散落在周围,形成一个荒芜的小村庄。 村庄里静寂无声,大概已久无人住,四处蔓延着动物腐烂的气息。阴冷的风盘旋在檐角处,吹破一张蛛网,然后穿过腐朽的木门,把呜呜的声音送进黑洞般神秘的屋内。斑驳的墙面布满苔藓,泛着黑青色的幽光。这村庄,随岁月的剥蚀而一点点沦陷成沼泽,它们正慢慢地回归原始。 黑云从天际翻滚过来,低低地笼罩在村庄上空。一条土街坑坑洼洼,贯穿村庄东西,因我们的到来而尘土飞扬。 我坐在车里,隔着车窗玻璃,看驴友们开始在土街上扎营。清一色的灰帐篷一字排开,如同墓冢。整个天地间混淆成黑白灰三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