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lusion
这是我曾经写过的一个梦境,诡异的梦。一年前曾试图翻译成英文,但自觉难度太大而放弃,现在慢慢译出来,准不准确没人在乎,我努力了。 I had more than once come over to the only one lone village which was on the hillside. Whatever ...
这是我曾经写过的一个梦境,诡异的梦。一年前曾试图翻译成英文,但自觉难度太大而放弃,现在慢慢译出来,准不准确没人在乎,我努力了。 I had more than once come over to the only one lone village which was on the hillside. Whatever ...
夏末,静寂夜。听莎拉·布莱曼(Sarah Brightman)翻唱的六十年代英国怀旧民歌《斯卡布罗集市》(《Scarborough Fair》),天籁之音和韵味无穷的旋律流淌淡淡的忧伤,缓缓渗透知觉。 这首起源可追溯到英国中世纪的古老民谣,被六七十年代的青年代言人保罗·西蒙(Paul Simon)创造性地混入自己写的一首以越战时期为背景的反战歌曲《山坡上》(《The Side of A Hill》)。他把《山坡上》 ...
我梦见,饥饿的唇撕裂开来, 在薄暮中悚然昭示, 而后我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山坡边。 因此,我逗留在此, 孤独黯然地游荡, 纵然湖中芦苇已凋零, 纵然已无鸟儿鸣唱。 ——(节选)译自John Keats La Belle Dame Sans Merci ——by John Keats I saw their starved lips ...
Every city have more or less the traffic jam. In rush-hour, cars were lined up bumper to bumper on every road. Everyone is afraid of being ...
早晨出门,看见楼下铁门外有只被蓝色塑料袋扎裹住身体和脚的鸭子,只露长长的脖子在外面,站在地上动弹不得。有个一岁多的奶娃正摇摇晃晃试图用脚去踢它,他的奶奶在一旁呵呵笑。 鸭子虽寸步难移可脖子却高高仰起不肯倒下,还左右闪避奶娃踢来的脚,紧闭扁扁的嘴巴一声不吭,一付凛然的神态。 我听见Aiming对那孩子说:“小宝宝不可以踢鸭子哦!” 送了Aiming上班,自己返回家中。铁门外奶娃已回家。他的奶奶坐在板凳上,空空的蓝色塑料袋扔在一旁,身边一只大红色的盆,盆里那只鸭子被褪尽了毛,泡在水里。 刚才还高高仰起的脖子现在软塌塌地耷拉在盆沿外。孙子的奶奶手脚麻利满面春风手拿镊子镊着剩下的细毛。鸭子的扁嘴随身体的起伏而一下下敲击地面。倔强的鸭子转眼成了午餐桌上的半成品。 我的心象被皮筋崩了一下,嘴上却说了句废话: ...
前段时间老公给我看淘宝上卖的专治各类非主流脑残的药,名曰“脑残片”,据说由非正常行为研究中心杨主任开发研制,是各类神出鬼没脑残人士的福音,打出的广告语为“爱他,就让他服用脑残片”,“脑残片,片片都是爱”。还有一本正经的医嘱,这药要多吃,常吃,当饭吃。 我俩看完后就笑到前仰后合,脑袋碰脑袋,直碰到眼冒金星,后来我还笑到差点厥过去。 花花世界无奇不有。有卖就有买,脑残不残的不知道,反正下单的是不少。 淘宝上真是应有尽有,小到六元一只的纯手工拍死蚊子尸体,还保证不使用任何工具、绝对手工拍死、 ...
The blue sky was overspread with clouds which look like cotton candy. The sunlight pierced the clouds and covered almost everywhere. Heat waves from the sun ...
天空中堆积的云絮象一只白色的硕鼠,鬼鬼祟祟匍匐。而它的身后,盘成一团的更大的云朵,象只懒洋洋的大白猫,睁一眼闭一眼,伺机而动。 我在清晨时坐在车里等十字路口的红灯,看到南边天空大自然的这幅杰作。就好比有一位妙手的雕塑家,在淡蓝色背景下用棉花粘出惟妙惟肖的汤姆和杰瑞。 想必没有几人能在忙碌的早晨抬头看一眼天空,就算是一眼瞥见,也没有心境来联想的吧。 繁华城市如同蜂巢,人们为各种需求和负担忙碌奔波,忽略了自然界神奇丰盛的美,没有空隙停下来洒脱地看一眼稍纵即逝的风景。 想起几年前,自驾西行路上,奔赴珠峰途中,留宿定日。夜晚九点半,在定日不过才是黄昏,晚霞满天时。 我在游记中写道: ...
似乎闷热到了极致,空气会凝固。 露天平台上热辣辣的光束里,悬浮的尘埃几乎一动不动。撒了些水让它们沉下来,用拖布拖干净地面。做完这些,我有些窒息。这城市的夏季的确难熬。 出了太多汗,喝水,快速冲澡,把卧室的空调开到最低。一个人在家,不必说话。 时间晃过下午,半躺在床上抱着笔记本上网。迷迷糊糊睡过去,做了个清晰的梦。梦里久未谋面的一对分崩离析的恋人重新合好,肆无忌惮地当众亲昵,毫无羞涩。旁边站满成群的朋友,象是在观摩,全都面色凝重,交头接耳。 ...
你那风华绝代的发型在哪儿剪的? 弥敦道九号。 那天正在发屋剪发,电话响了,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高八度的嚷嚷,限我两分钟内下楼取快件。原来是快递公司送货到了。 头发刚剪一半,扯了脖子里的毛巾,顶着一头五彩缤纷的大号发夹冲出发屋,飞奔了两条街,在超出限制时间一半时赶到我家楼下。 快递员怒气冲冲地嚷道,给你家送了五次货都没人! 我说没有呀,在家呀。 还说在家?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也不接! 我说没有呀,接了呀。 还说你接了?你家里电话和手机都打通没人接! 大热的天,可怜的火冒三丈的快递员气得快吐沫了。我看着他冒烟的脑袋象一部突突突地开足了马力准备犁地的手扶拖拉机。 正盯着他脑袋发呆, ...
西溪 十里清溪曲,修篁入望森。 暖催梅信早,水落草痕深。 欲籍渔为业,园绕笋作林。 民风爱淳朴,不厌一登临。 ——康熙 那石板路挺长,从脚下一直向前延伸。路两旁,水域曲曲折折,水草茂盛。浮萍和藻类游散于平坦水面,光线折射在间隙,碎金流溢。 荷塘里荷花正艳,暗香流连,氤氲缭绕水面。塘底游鱼深邃地叹口气,一个个气泡翻上水面破裂。偶有白色的和黑色的飞鸟从树林间嗖忽俯冲下来,贴近水面疾速掠过。岸边绿色植物丛郁盎然, ...
I had bad sleep since moved in hangzhou. New surrounding, new place, new pillow, especially the mattress which’s as hard as turtle shell, made it ...
搬来杭州半月了,一直睡眠不好。新换的环境,新买的枕头,陌生的床。尤其是房东家的席梦思硬得跟个鳖盖一样,睡一晚起来跟下煤窑挖了一天黑煤似的,腰酸背痛不适应。 今天去商场,在某品牌床上用品专柜买了个熏衣草味道的枕芯和一床柔软的垫褥。回来后把垫褥铺在凉席下,把原来的枕芯换掉,心想今晚准能睡个软绵绵的好觉。 晚饭后正在厨房洗碗,听到Aiming在卧室大叫,老婆快来快来! 见鬼了吗叫这么大声。我放下碗跑到卧室。 Aiming坐在床上指着枕头问我,猫上床了吗?尿枕头上了吗?你闻闻,什么味啊? 个土老冒!我说那是我新买的熏衣草味道的枕头,什么猫尿味, ...
大辉和白鸦的Bata Cafe开业酒会受邀人是Aiming,我是做为绑定去的。在门口签到处捡了个“打酱油路过”的牌牌戴上,很搭调。 整个Bata Cafe装点得蛮有些调调,不那么奢华世俗。门口的花盆以马桶为造型,培上土栽满了花。不晓得有没有神经比较大条的路人会忍不住冲动地做出蹲上去施肥的举动,但据说这些马桶花花一夜间被好屎之徒偷摘了去一半。 大堂内正中超大投影,适合业内人士来此开个小会呀,讨论个技术问题呀,规划一下公司未来发展蓝图呀什么的。边喝咖啡边工作,轻松不古板的氛围令事半功倍。你还会在角落里偶尔发现一些眼前一亮的小意外,比如魔方呀、公仔呀、和一些纯技术类的书籍。上网学习休闲娱乐一体化,据称这里网速是全杭州最快的。 ...
长途搬家到杭州,带着三只猫,一个人开了十个半小时的车,跨四省(河南省、安徽省、江苏省,浙江省),总行程九百三十公里。5月29日晚到达租住的居所,第二天起开始置备生活用品,接下来还要封阳台买空调,基本算是在新家稳定下来了。 关于搬家的字写得多了有些厌倦,合着这几年没干别的,尽搬家玩了,还一搬就千里之外。几只猫也跟着我们走南闯北,身外之物带不走的全送人或扔掉了,车上极有限的空间得腾出来给这几位四脚朋友。 有朋友居然说很羡慕我跑来跑去的生活方式。我不得不苦笑一记,劳命伤神,说掉半条命有点过,但是说脱层皮一点也不夸张。 用手机拍了些新家的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