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CL已死,RAD已死(插播)
<< 第三节 RAD之死与系统的复杂性 这个插播,是Shaofei Cheng在MSN跟我的一段聊天记录。关于这个话题,我在会后休息的时候,与很多朋友都谈到过,但限于现场,无法记录。正好Shaofei Cheng与我又一次沟通了这个,得以形成记录,也能反映一些我在“VCL已死,RAD已死”这个论题中有关架构的思想。故此公众,大家可以狂批…… 建议整篇文章从头读起,在这里在这里 Shaofei Cheng 说: ...
<< 第三节 RAD之死与系统的复杂性 这个插播,是Shaofei Cheng在MSN跟我的一段聊天记录。关于这个话题,我在会后休息的时候,与很多朋友都谈到过,但限于现场,无法记录。正好Shaofei Cheng与我又一次沟通了这个,得以形成记录,也能反映一些我在“VCL已死,RAD已死”这个论题中有关架构的思想。故此公众,大家可以狂批…… 建议整篇文章从头读起,在这里在这里 Shaofei Cheng 说: ...
<< 第二节:分层,真的改变了你的思想了吗? 三、RAD之死与系统的复杂性 RAD在较小规模应用的开发上,具有相当的优势。同时,它具有两方面特性: 对于应付在各个模向分层上需求相对均势,并且在开发工具商提供的方案可应付的区间内的需求中,RAD以及使用RAD开发的团队具有极大的能量。例如早期的C/S模式下的数据库应用。 对于系统可以纵向切分(为多个子项目或独立模块),而且各个部分满足上述第一项的特性时,RAD在应付这类系统的规模增长上也具有极大的能量。例如群件、或中间件等。 对于上述两个特性之外的系统,RAD的团队难于组织、管理,也难于复制。 ...
<< 第一节:从UI的变革到系统的复杂性 二、分层,真的改变了你的思想了吗? 分层思想提出来了——这在操作系统的设计上可以上溯到上个世纪50年代,但在应用软件开发上却并不太久。一个比较稳定的分层系统是“交互、业务和数据”三层,当然,与实际需要相关的还有更多层、更多更多层。 分层没有什么不好。正如我说WIMP没有什么不好一样。但是,厂商们开始掺合了。为了让我们的程序员成为RAD中的SuperMan,以及表明我们这些厂商直接就是超人学校,并提供超人道具。所以我们的开发工具加上了各种各样的RAD工具:数据库可以拖、 ...
《VCL已死,RAD已死》 ——SD2C中未能尽言的话题 今年的SD2C,我匆匆去又匆匆还,因为有急事要处理,所以第三天的课程都没来得及参加。与此相同的是,我的那场话题,也讲得匆匆忙忙,有许多不清楚透彻的地方。其中之一便是这两个断言:“VCL已死,RAD已死”。 所以今次开贴重讲! 一、从UI的变革到系统的复杂性 UI怎么构成?在Windows及同期的Linux、Mac平台上,对UI的解构是WIMP(Windows,Icons,Menu,Point)。这个抽象具有相当的合理性, ...
——第二届软件开发技术大会小记 一向不擅长码那种一本正经的字儿,比方说记录个会议精神什么的。 我的小学班主任曾在一次家长会上许给我妈一个错误的预言,说这孩子将来能当记者。我想说,老师您那眼光实不怎么样,走眼走得太离谱了。我一不会撒谎当不了新闻记者,二不能八卦做不了娱乐记者,三不爱撰写正统文章,更成不了报刊记者。平日里闲来无事写两笔三脚猫字当个业余爱好也就足够了,我这水平就不往文学青年堆里扎了,想扎也扎不进去不是?!更别说当记者了。 三年前辞了工作,跟着Aiming同学南下北上。收剑了自己的锋芒,让他一个人发光去好了,我专业跟班也蛮开心的。说实话,像他那样到哪里身后都带着个跟屁虫的,在他的朋友圈里还真是凤毛麟角。 废了那么多话,无非是死皮赖脸想给自己写不好“ ...
骂作! —— 市场经济与个人情感 在DOGN(一个私人的、小圈子的社区)里,我曾经给一个用极其夸张的语言来称赞我的老朋友说:棒杀是杀,捧杀也是杀,区别只是前者用棒子击打,后者用手托衬,死却是一样的死法。 所以,个人感情里,我不太喜欢捧。捧得过了,人就昏了。托衬得太高,虚无实底,掉下来也就摔死了。同样的,我也不喜欢“作”,做作得过头了,看起来印痕满满,如同乞丐的衣服, ...
麦爷在生日那天严重吃撑着了,肚皮呈小括号形凸出来,走出餐厅时脚步有些前倾,手指弹上去,发出的声响仿佛古战场上千军万马厮杀前擂响的鼓声。 眼下时空穿越貌似挺流行的,什么古代的人穿越来了现代,现代人穿越去了古代。人家一穿就是几百年上千年的,麦爷道行浅,吃撑那晚穿也倒是穿了,只是从二十一世纪初穿越回了二十世纪末。 麦爷闭上眼就进入了穿越状态。再睁开时,就已经到了十几年前自己家楼前,一眼看见住在对门的小强叉腰站在楼门口。小强在他们那块儿可算得上是远近闻名的了,其知名程度决不低于周星星版唐伯虎的临时宠物小强。 十一月中旬,初冬季节,时间点刚好赶在午饭前,下班的放学的纷纷回家。麦爷躲在一棵掉秃了树叶的梧桐树后偷窥,以防与十几年前的自己突然碰面而双双崩溃。 小强还是老样子,穿着他妈的( ...
There are a colony of dung beetles in the forest. They trundle sphere of the dungs working hard everyday. A silly one among them who had ...
A dung beetle lives in a small burrow beneath the hill which was dug by himself. He was so lonely. One day, the dung beetle picked ...
A spider caught three flies and hung down them from the ceiling. One of the three flies tried to struggle for his life, because he doesn't ...
这两天学些新东西,发现原来几乎所有要记忆的东西都有小抄。看来亚洲人欧美人在记忆特点上也没有不同。不过,对待这个小抄,大概,我们拿小抄去考场会被打手板心,而西方人会宽容些些,有些允许带一个指定大小、页数的小抄。哎,早要能这样,当年我就不会把三角函数刻在课桌上了。 中国的教育方法,至少比较毁桌子。 E文里的小抄通常有两个说法,比较正式的叫Quick Card,或Quick Reference Card。。至于另一种,就比较明目张胆了,叫CheatSheet。En,作弊单, ...
The weather of Beijing get a great cold almost immediately. The temperature was quick to fall off for days on end. All the cicadaes had been ...
我发现,无论是哪种成功的语言,总是有一个快速入门的读物,而无论它们本身是如何的复杂、艰涩或难于理解。反过来,不成功的语言,总是带有一堆技术性十足、充满了想象和预期的文档。后者的这些文档,有些甚至比代码还多,但是这同样未能挽救它们的失败。 于是,我同样地看到了Qomo。我发现Qomo发布过的文档中,总是有大量无法让人理解的东西。如果你准备写一门语言,那么可能Qomo的文档和代码会给你许多启发。 而如果你只是打算用它,那么大概会变得很痛苦。然而,如果一个人因为想写一门语言而去了解Qomo,那么他大概不会再使用Qomo,这是因为各自存有不同的目标。 于是,我想Qomo小组应该为“ ...
这北京的气温说降就降了,嘎蹦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前一天还开着空调吹冷气呢,后一天早上起来就得翻箱倒柜找皮猴儿了,直接在半袖上套毛衣就对了。 夏蝉一夜停叫,估计毫无准备全冻死了。乌鸦们啊呀啊呀地在窗外怪叫着,看来冻得也不轻。就是嘛,人家冬毛还没来得及长齐你就劈头盖脸地降温(友谊宾馆内梧桐参天,招引了许多黑鸦们,大概跟头头脑脑们一样是来这儿长期开会的吧)。 什么叫一夜秋风起,万物皆凋零呢。 人是越变越懒了,除了出门觅食外整天对着电脑闭紧嘴巴一脸痴呆。学英文学得一头儿也不落好,直到现在还处在自我鄙视状态,真怕哪天连母语也混乱了,“邯郸学步”就是给我预备的。 《战神的挑战》(puzzle ...
题记: 在与Ivar的访谈之后,我一直想把这一段过程写出来。我尝试拟过许多个题目,最后都写不成文章。几乎在我要放弃的时候,BLOG读者在评论中,对我所解释的“函数式语言”的置疑提醒了我:很多时候不是问题的答案令人置疑,而是问题的思想方法令人置疑。如同我问Ivar的问题,他的答案“令人怀疑的正确”,其实是思想方法的问题。不站在Ivar的历史,以及Ivar的成就的角度上去思考,你会认为Ivar是在应付我的责难。 事实上,那个访谈中,Ivar非常慎重地面对这个问题,并仔细地解释了他所提供的答案。可惜后来CSDN录制时,正好漏掉了这一段。非常遗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