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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现象

郁总今天出差北京,于是乎昨晚上兴师动众纠集我们一起出来胡吃海塞,整得象~病鸟一去兮不复返~似的。 地点很没创意地仍然在置地广场附近,只是饭店不得不换了,原来那家陕西菜馆被郁总吃跑掉了,据说拆迁后搬去了静安区。唉,天知道远离了郁总生意还会好吗。 人物倒是有了点小创意,除了我们几个老掉牙的老面孔死党外,加了名新成员XG进来。XG也算得上是挨踢界的小牛叉人,加上挨踢小混混三K党Kiki,挨踢虐驴抽疯飘移Alex,玉树临风的Aiming和人见人爱的葵花公主麦秸儿,在挨踢苦力郁总率领下,一票人杀进蒙古王酒店,包了个五平方的小鸽子笼包间,挤在一起大块吃肉大口喝酒。 由于最近立志要将淑女伪装到底,所以我尽量多吃肉少出声。没料想我假装斯文的形象三K党同学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烂瓜仔大声揭发我网络背后的彪悍本质。 ...

三K党和自虐狂人

东白计划被半路杀出的Kiki(我现在叫他三K党)给搅了局。 等下再提三K党同学,先说说Alex。这个瓜对户外自虐的痴迷程度已到了几近疯癫的状况,我看他过不了多久估计会升级到自残的境界。大冷的天一人骑自行车窜百公里路到江浙一带瞎晃是常有的事,回来就在MSN里欧巴桑一样唠叨他是多么地倒霉,不是轮胎爆掉,就是腿冻到木掉,可最终结果还是死性不改。 打上周开始就嚷嚷着要抓壮丁一起穿东白,想试试他最新更换的负十二度睡袋抗寒效果如何。我告诉他睡袋温标通常不准,我那负十五度的睡袋在零度环境下使用就会把人冻僵。可这个一根筋吃了称砣铁了心地要流窜到东白去,并拉了我垫背。 现在来剖析三K党同学的病情。他听说我们的东白计划后便强烈要求加入,于是我答应把老公的全套装备借给他用,我们三人开始商订周密的出行事宜。 本周二早上三K党在清醒的状况下,兴冲冲给Alex帐上汇了三百元车票款。下午便打来电话告诉我取消计划,他去不成了。 ...

东白吹风踏雪计划

帅哥Alex约我下周末东白山吹风踏雪,去和不去斗争了两天,结果前者占了上风。 好久没出门练蹄了,一来离开那些铁驴友没了出行的心境,二来家里自养了小猫周饭桶后,为了它我已放弃了很多次的朋友聚会,更别提出门走走了。 Alex倒是帮我出了几个馊主意,一是买只铁笼子装了饭桶一路提着上山,二是放宠物店寄养,三是扔家里听天由命地任它饿两天。我说提它上山比吊死它更没可能,宠物店也不现实,一天六十块收费太贵不说,照顾也不会尽心尽力,饿它更别提——我饿谁也不会饿它。 决定下来,由老公在家看猫,我跟Alex奔东白。东白远不如三尖虐,也不如清凉险,应该是新驴磨蹄的好地方。基于最近很久没走过虐线了,不知道体质倒退到何种地步, ...

发牢骚

一向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怪不错滴,有严重滴自恋倾向这大概不好吧,说白了也就是自信过了头。 新公司新环境,新来乍到,自信满满地刻在笑容里。能力被肯定,一堆工作劈头盖脸砸下来。怎么每个老板都会让我身兼数职呢?当我是Superman or Spider-Man来的吗?切~~~ 第一天进公司,抱着老板的电脑看了一天的公司资料,以便能更快熟悉和适应工作环境。下午时破天荒困到要死,心想休息了一年第一天上班无论如何不能睡着了,于是不停地掐自己腿以至于当晚下班走路有点铁拐李。 第二天开始就忙到脚后跟踢屁股,驴一样拉磨团团转。我猜人的脑袋跟气球差不多,吹太饱了会爆掉。脑瓜不如西瓜大,却硬要塞部卡车在里面,如果有天神经短路会不会死很惨哦, ...

壁球、海鲜和爆胎之灾

大树在Q群里嚷嚷着晚上八点到他家附近的一家会所里打球,打完球去铜川路宵夜海鲜。听起来挺诱人,于是在MSN上跟老公一拍即合,下班接了他直接奔大树家。 虽然下午在电脑里扒着电子地图研究了N久的路线,但对我这个绝对的方向痴来说还是有点晕乎乎的,一路上一边看路标一边听老公指挥,连塞车带走错路,还提前了四十分钟到达佳和会所。停好车,打了大树电话,不一会儿,大树拎着几个袋子过来了。 羽毛球场地八点前有别人占着,还有半个小时大树让我们先打壁球。朋友们这期间陆续到来,猎人早闻其声未见其人,海洋是很熟悉的老乡加球友了,风更不必说,那是我们的领队,他们占了场地开战比赛。 打壁球消耗体能很快。老公暴发力很厉害,能不落地连续击球,一人一拍他却不按规则满场追着, ...

波板糖和成人用品商店

我的印象中舅舅家永远都是挤满了人,今天也没例外。十几号人围在一起喧哗吵闹着,几个表姐叽叽喳喳象到了大片麦场的麻雀一样,劲头十足兴奋异常,而我和Aiming躲在房间一角晕头晕脑任凭她们的尖叫声鼓噪我们的耳膜。 没办法,父母从千里以外跑来上海,在我家小住几天,当然得抽时间陪他们去舅舅家,让他们兄妹团聚。从我家浦东御桥,到舅舅家浦西凤城,穿过横亘东西两岸的杨浦大桥,看桥架象两条巨大的裤腿架在桥身两边,中间“杨浦大桥”四字正好在拉链位置。我知道我这么形容气势宏伟的杨浦大桥的确很欠揍,但率性惯了,我这大嘴巴是有什么说什么的爱谁谁。 让他们欢聚一堂吧。我拉了Aiming的手溜出屋子,下楼闲逛。街边的食品店各种零食诱得我口水横流,桃脯杏脯各买一些, ...

忽然

时光穿过竹园茂密的竹叶间,从秋冬到春夏,悄无声息,忽然一年。 租期到限,我们离开竹园,搬了新家。新家所在小区是上海的花园式样板小区,院内小桥流水假山环抱,棕榈树间铺着石板小路,杨柳枝下长条椅上撒满斑驳的阳光,大片的草坪生机盎然。忽然想找一个秋日的午后,在这里扎起帐篷,偎着老公看一本书,那是神仙的快乐时光。 卧室的窗后便是一个下沉式广场,四周围种满各种花卉,阵阵花香袭来,沁人心脾,抱一枕幽香入眠,夜夜好梦。 清晨打开阳台的门,旭日东升,撒一屋金碎。空气清冽, ...

大树上树记

正常的人偶尔不正常起来,比不正常的人不正常还要不正常,比如小东邪。这有点绕嘴。 原本每周二晚上雷打不动要打球的,可下午五点多时忽然MSN上小东邪跳出来说她心情郁闷好想做饭。这倒不奇怪,记得以前看过一部刘德华和郑秀文演的片子,里面郑秀文一受刺激就会抑制不住地去厕所擦马桶,想必小东邪不想进厕所擦马桶,而想下厨房练厨技。 一边答应下给她提供发泄场所,一边打电话取消打球。东邪在大树的群里没来由得抽起疯来,嚷嚷着要做饭要洗碗要干所有的活儿,抓了大树做壮丁载她去超市购物,并称七点前到我家,让我把这个噩耗转告给Aiming。 接了老公到家,看到大树的车已停在院子里,打电话过去,两人正在菜场大采购呢。不多时,门铃响了,大树呲着牙嘻皮笑脸摇晃着脑袋进来,手里提着大袋小袋。 ...

回家一周

又见昙花 郑州的秋天来得挺早。 当上海每个角落正被烈日烤得滋滋冒油的时候,相隔千里的郑州已提前呈现出秋的衰败。 城市的上空雾蒙蒙地笼罩着潮湿的气息。我想象着天神躲在灰色的天幕背后,手托巨大无比的青色水囊,似乎随时准备挑破而使大雨倾盆。整日里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夜晚来临时,繁华的经三路上灯火通明,亮若白昼。贝贝宝迪豪华绚丽地取代了猪圈酒吧和摇钱树慢摇吧在都市小资们心目中的地位。门前聚集着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或耍帅扮酷,或妩媚娇艳,成群结队,趋之若骛。 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一条通道光怪陆离,园拱型如同太空舱一般,呈逆时针旋转着。走过去,我脚步踉跄,有些晕眩。 ...

Airy的生日宴

昨天收到朋友信息,说晚上airy请飚饭,理由是生日了。奇怪他在线呢,怎么不亲自说呢?MSN上问他,他说怕我抽他。噫,更怪,请飚饭我怎么可能抽他呢?带着疑问晚七点准时赴宴。 地点浦东大道辣妹子,到达时看到除寿星外另有三位朋友在场,蛋糕哈蜜瓜摆了一桌子。还没坐稳,一大块哈蜜瓜已递手上,塞完才发现肚子貌似饱了,心里隐隐感到这不会是airy的计谋吧,正想呢就听到有人说,airy你想先用瓜填饱我们然后可以让我们少吃点吧,哈哈。 六人坐定攀谈,才知道来自各方,两河南,两东北,一四川, ...

梦中情人,在北京等我

周二清晨,T8次京沪直达列车到达首都站。 走出车站,由于一夜未眠,头昏脑涨的有些晕。出门在外总是睡不安稳,精神虽欠佳,心情却很好。 地铁换公交,倒来倒去,花三个小时赶到丰台区,哥哥在车站接我。坐进他车里,空调凉爽,音乐流畅,一阵困倦袭来,昏昏欲睡。 与此同时,虞在19层落地玻璃幕墙的办公室里忽然感到天地在颤抖,椅子不停地摇晃,写字楼里一阵恐慌,有人大喊地震了。后来虞说实际上4.8级的地震对于能抗8级地震的大楼来说不足为奇,只是几年未遇。怎么我一到京, ...

走酷热古道 登清凉之峰

习惯了快旅勤俭节约的出行方式,跟上海户外走了两条线后,对他们这种俱乐部营利形式的出行有点小不适应。要知道春夏交替之季正是投身大自然的最佳季节,去年此时我可是一月四次地扎进深山老林的,而今年除了五一回郑又跟快旅走了趟鸭石外,这都在家乖乖呆了两个月了,久不翻山两条腿有些蠢蠢欲动。 于是,在月余前跟也来上海打拼的好友风商量,想让他在这里带队走几条线。风是快旅有名的帅驴加虐驴,当然“帅”这个字跟相貌毫无关系,通指号召力强,领队出色,即有威信又有亲和力。以“河南人在上海”这个论坛为交流平台,一来发展些新驴,二来让郑州快旅扎根于上海滩,三来可以结交一些新的驴友。 经过查阅资料,线路对比, ...

昨夜昙花

摇钱树慢摇吧 摇钱树慢摇吧圆拱型的外观看起来更象是一座墓冢。每个夜晚来临时,于一条并不繁华的街道边诡异地闪烁起霓虹,悄无声息。 推开巨大而沉重的“∑”字型大门,强节奏的摇滚乐如狂蜂倾巢般汹涌而出。一道大门,分割出两个炯异的世界。门里,纸醉金迷,群魔乱舞;门外,明月皓空,夜色正浓。 苏打水勾兑的vodka,加了冰块,倒在一提七盏晶莹剔透的小玻璃酒盅内,France最原始的浪漫随着这微苦的液体渗透进血液,酒精的痕迹加速了心跳。 吧台里调酒女郎展示着高超的调酒技艺,同时把几瓶酒抛向空中,在Jazz的鼓点声中摆动着腰肢,稳稳接住,游刃有余。 ...

两个笨蛋游太湖

一、迷路 许是脑袋里比别人少了根辨别方向的筋,所以迷路也成了家常饭。起初老公接到我在外迷路的电话会紧张焦急和不安,再后来变成不以为然哈哈一笑调侃地说声你个蠢人。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迷路强迫症,越觉得自己不认识路就越晕头转向。但拉着他一起迷路,这可是开天劈地头一回。 双休日决定和老公回趟无锡老家。九点钟坐上四号线地铁,浦电路这站是起点第二站,地铁上人也较少。找个位子坐下,老公便开始昏昏欲睡。地铁一站一站地停靠,我一阵一阵地发呆。五十分钟后,老公一盹睡醒,发现我们依然在地铁上,我告诉他我快坐吐了,这该死的火车站怎么还没到呢?这时的地铁已转了一大圈,过了虹桥路,过了上海体育馆, ...

虚惊和感动

阳光分外明媚,院子里桃花开了。 早上起来把洗好的两双棉拖鞋和两条被子晾在外面,过了个冬天,也该让它们出来晒晒太阳了。想着晚上能拥着阳光的味道入眠,心里象这春天一样灿烂。 下午去健身房时看到太阳在灰蒙蒙的云层后面若隐若现,光线也不及上午那般热烈,心里稍稍的犹豫了一下,可想到昨天的艳阳天及早上晾被子所费的劲,现在收回去太不甘心了,于是报着侥幸心理出了门。 在平衡机上无意中看到窗外更加灰暗的天,和飞在空中的一只白色塑料袋,心想这下完了,要下雨了,再也无心继续下去,以最快的速度在浴室冲去满身的汗水,背起包冲出门外。边跑边想:我可不想知道鸭绒被吸满了水到底有多重,看来今晚大概要睡睡袋了。 斑马线上横穿马路时,迎面过来的人自动闪到两边,目光诧异地看着疯跑着头发湿漉漉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