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我关于“知识”这两个字的想法是越来越多,多到我自己都不明白在想些什么了。前些日子,将MSN的签名改成“文化知识都是狗屎”,当然是愤而所言,但也是有些思想和缘由在里面的。后来为此在博客里发了篇笑谈,算是把这件事情给绕了过去。 下一周给公司的内部分享里就有关于“教育”的话题,所以这两天想得就深些。午间跟同事们饭,又谈论到现在的小孩子的教育问题,愤愤不能自已。大概是认为中国现在的教育,除了误人就别无它用了。细节上的讨论上,今后再讲罢,今天只是发牢骚。 这一晚上,三四点钟的,为什么跑到博客里来发牢骚呢? ...
我梦见,饥饿的唇撕裂开来, 在薄暮中悚然昭示, 而后我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山坡边。 因此,我逗留在此, 孤独黯然地游荡, 纵然湖中芦苇已凋零, 纵然已无鸟儿鸣唱。 ——(节选)译自John Keats La Belle Dame Sans Merci ——by John Keats I saw their starved lips ...
周筠老师已经很多次提到对我的作文风格的意见。综合起来,应该有三点,第一是虚话太多,实话太少;第二是古文引得太多,不必要;第三是文白夹杂的,读起来不顺畅。总的来说,这些问题我都是有些,但心底里总是在挣扎:改不改?怎么改?改完了是什么样子?改完了是不是我要的那样东西? 正所谓东施效颦,别人的笑脸儿没学会,自己的却忘掉了。我的风格到底是什么风格呢?怎么形成的呢?这些东西我得回过头来想想,想清楚了,再改不迟。 首先,我认为不同的内容应该是不同的文风, ...
这两天,MSN的签名改成了“文化知识是狗屎”,于是总有朋友来问,或表示惊讶,或表示不解,也或有直接上来就跟我PK的。我则一一地在MSN上挡了架,所讨论的、聊天的、白话的都作了烟云去,不放在博客里讲。今天又有Aime同学来讲起,与此兄聊得颇有趣,所以便发出来,以志留念。 Aime 说: 文化知识=狗屎? Aimingoo 说: en... 是的。 Aime 说: ...
Every city have more or less the traffic jam. In rush-hour, cars were lined up bumper to bumper on every road. Everyone is afraid of being ...
早晨出门,看见楼下铁门外有只被蓝色塑料袋扎裹住身体和脚的鸭子,只露长长的脖子在外面,站在地上动弹不得。有个一岁多的奶娃正摇摇晃晃试图用脚去踢它,他的奶奶在一旁呵呵笑。 鸭子虽寸步难移可脖子却高高仰起不肯倒下,还左右闪避奶娃踢来的脚,紧闭扁扁的嘴巴一声不吭,一付凛然的神态。 我听见Aiming对那孩子说:“小宝宝不可以踢鸭子哦!” 送了Aiming上班,自己返回家中。铁门外奶娃已回家。他的奶奶坐在板凳上,空空的蓝色塑料袋扔在一旁,身边一只大红色的盆,盆里那只鸭子被褪尽了毛,泡在水里。 刚才还高高仰起的脖子现在软塌塌地耷拉在盆沿外。孙子的奶奶手脚麻利满面春风手拿镊子镊着剩下的细毛。鸭子的扁嘴随身体的起伏而一下下敲击地面。倔强的鸭子转眼成了午餐桌上的半成品。 我的心象被皮筋崩了一下,嘴上却说了句废话: ...
这是我在中学时代、14年前写的一篇作文(1995.09),也算是在课堂上即兴的随笔。很多年了,再没写过类似的文章,今天翻到了,仍觉有感,于是贴了来,作篇博文吧。 从早晨起就狂风飒飒的。房前屋后的大梧桐的枝杈被拧扭着,而叶片,则如盈弦之箭,几欲奔出。时不时的,对面楼房上还碎裂下几块玻璃来,掉在地上,咣的一声,总让人觉得今天必有暴雨。 这夏未的时候,雨也是说来就来的。于是放弃了出去的念头,一心在家中看电视。到了中午, ...
aimingoo 2009.07.19 自小喜欢刀。曾经把一根粗钢丝砸成铁片,然后再细细地磨出刃口来,变成像柳叶一样的小刀。也曾经把钢锯条拿去砂轮机上磨、成型,变得像飞镖一样。在印象中,我还曾经做过一套小小的刀,用来雕刻粉笔。想来,如果不是家境不好,可能我自小就变成了雕刻师、刀匠或者刀客。 与刀有缘分,与我的父母亲都有些关系。父亲是厨师,所以常有两三把刀在用着,用来砍的、切的和片的,厚薄形制各各不同。而母亲是裁缝, ...
前段时间老公给我看淘宝上卖的专治各类非主流脑残的药,名曰“脑残片”,据说由非正常行为研究中心杨主任开发研制,是各类神出鬼没脑残人士的福音,打出的广告语为“爱他,就让他服用脑残片”,“脑残片,片片都是爱”。还有一本正经的医嘱,这药要多吃,常吃,当饭吃。 我俩看完后就笑到前仰后合,脑袋碰脑袋,直碰到眼冒金星,后来我还笑到差点厥过去。 花花世界无奇不有。有卖就有买,脑残不残的不知道,反正下单的是不少。 淘宝上真是应有尽有,小到六元一只的纯手工拍死蚊子尸体,还保证不使用任何工具、绝对手工拍死、 ...
The blue sky was overspread with clouds which look like cotton candy. The sunlight pierced the clouds and covered almost everywhere. Heat waves from the sun ...
天空中堆积的云絮象一只白色的硕鼠,鬼鬼祟祟匍匐。而它的身后,盘成一团的更大的云朵,象只懒洋洋的大白猫,睁一眼闭一眼,伺机而动。 我在清晨时坐在车里等十字路口的红灯,看到南边天空大自然的这幅杰作。就好比有一位妙手的雕塑家,在淡蓝色背景下用棉花粘出惟妙惟肖的汤姆和杰瑞。 想必没有几人能在忙碌的早晨抬头看一眼天空,就算是一眼瞥见,也没有心境来联想的吧。 繁华城市如同蜂巢,人们为各种需求和负担忙碌奔波,忽略了自然界神奇丰盛的美,没有空隙停下来洒脱地看一眼稍纵即逝的风景。 想起几年前,自驾西行路上,奔赴珠峰途中,留宿定日。夜晚九点半,在定日不过才是黄昏,晚霞满天时。 我在游记中写道: ...
似乎闷热到了极致,空气会凝固。 露天平台上热辣辣的光束里,悬浮的尘埃几乎一动不动。撒了些水让它们沉下来,用拖布拖干净地面。做完这些,我有些窒息。这城市的夏季的确难熬。 出了太多汗,喝水,快速冲澡,把卧室的空调开到最低。一个人在家,不必说话。 时间晃过下午,半躺在床上抱着笔记本上网。迷迷糊糊睡过去,做了个清晰的梦。梦里久未谋面的一对分崩离析的恋人重新合好,肆无忌惮地当众亲昵,毫无羞涩。旁边站满成群的朋友,象是在观摩,全都面色凝重,交头接耳。 ...
你那风华绝代的发型在哪儿剪的? 弥敦道九号。 那天正在发屋剪发,电话响了,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高八度的嚷嚷,限我两分钟内下楼取快件。原来是快递公司送货到了。 头发刚剪一半,扯了脖子里的毛巾,顶着一头五彩缤纷的大号发夹冲出发屋,飞奔了两条街,在超出限制时间一半时赶到我家楼下。 快递员怒气冲冲地嚷道,给你家送了五次货都没人! 我说没有呀,在家呀。 还说在家?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也不接! 我说没有呀,接了呀。 还说你接了?你家里电话和手机都打通没人接! 大热的天,可怜的火冒三丈的快递员气得快吐沫了。我看着他冒烟的脑袋象一部突突突地开足了马力准备犁地的手扶拖拉机。 正盯着他脑袋发呆, ...
西溪 十里清溪曲,修篁入望森。 暖催梅信早,水落草痕深。 欲籍渔为业,园绕笋作林。 民风爱淳朴,不厌一登临。 ——康熙 那石板路挺长,从脚下一直向前延伸。路两旁,水域曲曲折折,水草茂盛。浮萍和藻类游散于平坦水面,光线折射在间隙,碎金流溢。 荷塘里荷花正艳,暗香流连,氤氲缭绕水面。塘底游鱼深邃地叹口气,一个个气泡翻上水面破裂。偶有白色的和黑色的飞鸟从树林间嗖忽俯冲下来,贴近水面疾速掠过。岸边绿色植物丛郁盎然, ...
我这个人,常常听歌。但是在我这听歌的形式里,耳机大概就是拿来塞住耳朵,以便听不到别的声音的——除了“塞住耳朵”之外,别无它用。因为事实上我在工作的时候,连歌词也听不见,所谓充耳不闻,莫过于是。 当然也有例外。总有些纯净的声音能在我溺在工作中的时候将我拯救出来。我曾经非常喜欢听吕贝卡(Rebecca Pidgeon)的Spanish Hariem,她那纯美的、轻快的声音总能从种种声音中欢乐地跳跃着跑出来,我就会停在那里,静静地听完她。或有些清新的歌词能撩动心弦,让我惊愣当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