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袭来(四)
老村村头有棵老树,树干壮硕,枝繁叶茂,历经成年累月的风雨,庇佑这村里的每个生灵。 我背包独行,途经此地,看见几百岁的老村长坐在树下,佝偻着背,浑浊的眼睛看着我若有所思。一只黑猫溜着土胚墙走,尾巴竖得直直地抖动着,那是我家失踪了很久的黑豆。我叫了一声,它回头看我,眼神里满满的哀伤,一声不吭地在墙角处一闪,不见了。 这老村四面环山,仅有一棵树,一间土房和一条土路。土路向后延伸至山脚下,那是我来的方向。村里只有祖孙三代,在这里活了很多很多年。 我坐下来, ...
老村村头有棵老树,树干壮硕,枝繁叶茂,历经成年累月的风雨,庇佑这村里的每个生灵。 我背包独行,途经此地,看见几百岁的老村长坐在树下,佝偻着背,浑浊的眼睛看着我若有所思。一只黑猫溜着土胚墙走,尾巴竖得直直地抖动着,那是我家失踪了很久的黑豆。我叫了一声,它回头看我,眼神里满满的哀伤,一声不吭地在墙角处一闪,不见了。 这老村四面环山,仅有一棵树,一间土房和一条土路。土路向后延伸至山脚下,那是我来的方向。村里只有祖孙三代,在这里活了很多很多年。 我坐下来, ...
试着将自己以前的一篇文章译成英文。 If by any chance there are ghosts in the world, then how many stuck in the abandoned house where across the river. It is a ...
一只黑色海鸥,坠落在码头上一处泥水里,扑棱着翅膀挣扎。我捧起它,看到它的翅膀根处有一道深深的伤痕。它在我怀里幻化成一只温柔的小猫,脊背上仍然保留着那对受伤的翅膀。我抱着它在黑夜里找遍码头上亮着灯光的船屋。 兽医住在码头尽头的一艘废弃了的破船里,她为它消毒打针包扎。我把安静下来的小猫拥在怀里,用体温温暖它。 码头的黎明来得很快,我刚打了个盹,天就亮了。小猫已不见踪影,我走出船篷,跳上岸,四处寻找。有只小船刚刚离岸,渐行渐远,船头站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一只胳膊缠着绷带。她向我挥手告别,清晨水面上的薄霭漫过来,渐渐模糊。 ...
老公做了一梦,梦见跟一些朋友去登山。登到半山腰,发现天空飞散下来许多火山灰,原来他们爬的是座活火山,而且马上就要喷发。老公当机立断,脚底象装了滑轮抹了油一样飞快冲下山,冲进山脚下他们住的旅店,背起所有东西躲进了地下防空洞。然后他检查了一下装备,即使被埋地下,食物也够生存一段时间的,而且都是双份的,连筷子都是两双碗也是两只。万事俱备这才发现老婆咧?老婆丢了?下山时没拉着她的手?他梦里当时就蒙了,心想那个傻瓜没有我拉着她,一定跑不快。等其他朋友也跑进防空洞后,他问有没有人见到他老婆,结果没人看到。老公心想那一定是她当时惊恐地大张着嘴呆在原地让飞泄下来的火山灰给埋了。 早上老公哈哈笑着给我说他的梦, ...
昨晚做梦涛涛带队的国庆节自驾游,计划有所变更。涛涛说咱不自驾了,咱踩高翘板走着去。他带领数人打头阵先走了。没多久摔得鼻青蛋肿地返回来,气急败坏地嚷嚷,计划取消,不去了。 我说你放着好好的自驾不自驾,踩什么高翘板呀,戳到半空在马路牙子上一步三晃,比大货车还高出一截子呢,不摔你摔谁。 在梦里我哈哈大笑,硬是笑醒的。 今天在涛涛的群里描述这个梦,木子同学笑了,说你做的梦可真神奇。 其实我是心里着急,晚上就胡梦瞎梦了。 国庆节说好了自驾去宁波的渔山列岛,现在离出发只有一天时间了,涛涛还没把计划告诉我们呢。原先他当领队做事一向果断,这两年这孩子得了慢性子的病, ...
早晨的回笼觉睡过去不如称厥过去更贴切。在似醒未醒间忽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浑身动弹不得透不过气来。我闭着眼努力回想卧室里的摆设,这样也许能帮我快速醒来,可是除了知道自己躺在床上无法彻底苏醒外,脑袋里一片空白。 我想我得在闷死前尽快醒过来。于是用力睁开眼,看到穿黑色束腿裤和桔红色绣花鞋的两条腿站在我面前。这不是梦,我知道梦里没有那么清晰和立体的人腿,真实到触手可及。我闭上眼拼命呼吸,调整心跳再次睁开眼,这次看见那两条腿躺在床上,仍然穿着那双桔红色绣花鞋,而我却漂浮在天花板上。 窒息了几秒,在痉挛中终于呼出一口气,彻底醒来。 这种噫症许久没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旧病复发引起的神经系统紊乱而导致的。 希望不要再犯了,不然这几天老公去了厦门不在家,我一个人会被活活吓死的。 ...
我在陌生的十字街口回过神来,那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天幕中月隐去,仅有几颗无名星鬼祟地闪烁。暗夜里空荡荡的十字路向四方延伸出去,模糊在远处。而我站立于交叉口,搜寻记忆,迷惘于为何总是在毫无察觉时,忽然孤零零出现在这废墟的路口。 然后恐惧感汹涌而至。我蹲下来,手触摸到铺满碎石子的路面,在异域一片黑静的虚空里,迷失方向。 远方有个影子向我移过来,迅速逼近,我看见一个长手长腿的人,披着黑斗篷,肩上无头。 多年来做恶梦的经历使得我拥有了能在梦与现实的分界岭中强迫自己醒来的能力。 蚊子嗡,猫刨门,第二天清早要登山的兴奋,折腾我一夜难眠,好不容易睡着还被恶梦缠。 ...
白天场的电影院观众廖廖无几。我抱着米花桶站在门口,让眼睛适应从亮白光线到昏暗的过渡。然后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来。 开场前静悄悄的。前排几位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背影散发一股寒气。忽然一道光打在幕布上,幕布后有个黑影嗖地一闪不见了。光束从圆到方适应幕布大小,电影正式开演了。 在这个时候,我还并不知道我身处梦中,只是在享受一个人看电影,就像曾经那样。 场景类似苏童小说《妻妾成群》中的大宅院。 少爷带着家中佣工随老爷出门做买卖,只留两名家丁和一名丫环在家伺候少奶奶和两个小公子。 就像真的电影中一样,这是个大户人家。诺大个庭院呈长方型,两边尖顶房屋,屋顶一排排整齐的青瓦片,缝隙间长了些杂草, ...
这是我曾经写过的一个梦境,诡异的梦。一年前曾试图翻译成英文,但自觉难度太大而放弃,现在慢慢译出来,准不准确没人在乎,我努力了。 I had more than once come over to the only one lone village which was on the hillside. Whatever ...
最近连续几夜都梦见自己被人追杀,不同的人举着不同的兵器,喊着不同的口号用不同的招势想灭了我。 在梦里我飞檐走壁,攀爬楼房外的管道,扯着电线模仿蜘蛛侠一样飞跃,在火花迸溅中撞得皮开肉绽,从这家的空调上跳到那家的阳台上,长臂猿一样从一棵树荡到另一棵树,四处逃窜,一刻也不消停。整夜间脑细胞都在带动思维进行身体虚拟式的上窜下跳,很累很要命的啊。 被追杀的原因说来简单。比如头一晚,我梦见Aiming同学被发配到一个偏远闭塞的小村子里读研,我很开心地陪他一起坐了三天三夜拉煤的火车到那里,然后自己返回北京。后来发现全校只分派去他一个学生。据说那里必须需要一个硕士去顶着,校方欺负Aiming同学厚道不会跟别人争高低,于是将他遣去。我去找校方理论,问哪条校规要求必须是他去?那里不能上网岂不是等于要了他的命?校长老头二话不说, ...
麦爷在生日那天严重吃撑着了,肚皮呈小括号形凸出来,走出餐厅时脚步有些前倾,手指弹上去,发出的声响仿佛古战场上千军万马厮杀前擂响的鼓声。 眼下时空穿越貌似挺流行的,什么古代的人穿越来了现代,现代人穿越去了古代。人家一穿就是几百年上千年的,麦爷道行浅,吃撑那晚穿也倒是穿了,只是从二十一世纪初穿越回了二十世纪末。 麦爷闭上眼就进入了穿越状态。再睁开时,就已经到了十几年前自己家楼前,一眼看见住在对门的小强叉腰站在楼门口。小强在他们那块儿可算得上是远近闻名的了,其知名程度决不低于周星星版唐伯虎的临时宠物小强。 十一月中旬,初冬季节,时间点刚好赶在午饭前,下班的放学的纷纷回家。麦爷躲在一棵掉秃了树叶的梧桐树后偷窥,以防与十几年前的自己突然碰面而双双崩溃。 小强还是老样子,穿着他妈的( ...
成龙和洪金宝联手拍武侠大片时双双受伤,俺做为死跑龙套的,又是他俩的超级影迷,眼瞅着不能不管不是?于是乎俺把他俩摞起来,背对背地捆在俺背上,从新疆外景地一熘烟地驮回了河南平顶山他俩的老家。在梦里俺背了整整一夜,好像还翻了雪山爬了草地来着。成爷不说,光洪爷那身板、那块头,俺都不知道俺梦里哪来的力气驮得动的俺,真是闲得蛋疼。可事实俺没。。。长。。。。。怎么会闲得蛋疼做这种怪梦咧?反正第二天一早醒来时累了个大半死。。。。。 话说我把他俩驮回了平顶山老家。他俩住蛮近,一楼上一楼下,房子很破旧。不多久,成爷就下楼来到操场上临时搭建的帐篷里教课了,听课的都是跟我一样鞍前马后跑配角的。课间成爷还开了一个小小的庆功会, ...
倒叙六(梦境三): 居民区有个超大的蓄水池,位于顶楼的平台上,正圆的形状像个普通游泳池,边缘还有三个扶梯呈三角状间隔开来,扶梯一直通到水底。池子里的水源头在哪里谁也说不清,这水还会随天气变化而变化。天高云淡风和日丽时,水碧清晶透,一眼望到底;乌云翻滚电闪雷鸣时,水污浊混沌,池底的泥浆里沽沽地冒着泡,翻上水面破裂,恶臭散发在空气中。附近的居民靠饮用这水来生活。 两名侦探爬上平台时,我正跟往常一样,坐在畜水池边的扶梯旁,俯瞰大楼每个窗户里人们忙碌的身影。侦探示意我远离这里,他们正在搜寻畜水池里影响水质变化的一具死尸。他们沿着池边慢慢渡步,手里拿着棍状的打捞工具, ...
当记忆出现间歇性失忆后,我便消失在现实的人潮中。而于此同时,另一个世界,如同宇宙间突然爆裂开来的巨大黑洞,将我卷入,深陷其中。 一霎那,已不知身在何处。我用游离的眼神打量四周。嶙峋的山岩高耸入天,山坳里枯黄的蒿草半人多高,散落的民宅组成一个原始村落,清一色的砖瓦房被一条条铺着石子的小巷间隔开来。这就是我梦中常来的地方。 我轻飘飘地如一叶浮萍,迷失在这不知名的山村里。日子久了,便安于现状,遗忘了关于自己以往的种种,以及迷失的原因。 隆冬的季节,朔风凛冽。我身无分文,抱紧臂膀,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衬衫, ...
刚才看到新闻,上海楼盘一年内涨幅在50%~100%间,最高涨幅150%。有网友说实际涨幅比这还高。欧耶!这新闻刺激得人脑袋里的神经七扭八歪地乱搭,精神极度亢奋,实在太他奶奶的帅了,最好能疯特几个才好。 猪肉涨不涨价,对涨之前就吃不起的人来讲是屁事一桩,涨到比眼角膜肾脏之类的器官都贵也不会关心,大不了猪肉拿去治病救人做移植,器官拿来红烧清炖下酒菜。 房价涨之前,我等平民布衣都得卯足了劲仰着头看,所以涨不涨的对我们这样买不起的人来讲是无关痛痒的,我们只需要隔山观虎斗就好了。哪天壮胆挑个夜黑风高夜,窜到新盖的楼盘墙跟处,撅块砖来看看,是不是用金砖砌的。 带种接着涨呗,看他个龟儿子还能涨到钻石价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