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饭桶征婚 周饭桶第二轮的叫春开始了。 之前我曾查了网上的资料,猫的叫春间隔应该是半月。第一次叫春捱过去后,我想在这半月间尽快帮它找到一个合适的男朋友,没想到相隔一周,饭桶又开始满地打滚了,急得我四处打探公猫来源。 这几天我真的很象个精神病人,无论是网上还是生活中,见人就问你家养猫没?你有朋友养猫没?公猫母猫?多大啦?发情没?又在数不清的网络论坛上注册征猫,还一不留神注册了一家台湾的爱猫网,简直是疯了。 逛过了许多的宠物网才知道,上海这地方养狗的大大多于养猫的。据说上海的流浪猫数量已过百万,网上也有很多等着爱心人士来领养的小猫,但猫猫交配的信息却少之又少。 网上猫猫婚介所提供的资料大多数是名贵的宠物猫,雄性猫的交配费用一二千到三四千不等。 ...
时光穿过竹园茂密的竹叶间,从秋冬到春夏,悄无声息,忽然一年。 租期到限,我们离开竹园,搬了新家。新家所在小区是上海的花园式样板小区,院内小桥流水假山环抱,棕榈树间铺着石板小路,杨柳枝下长条椅上撒满斑驳的阳光,大片的草坪生机盎然。忽然想找一个秋日的午后,在这里扎起帐篷,偎着老公看一本书,那是神仙的快乐时光。 卧室的窗后便是一个下沉式广场,四周围种满各种花卉,阵阵花香袭来,沁人心脾,抱一枕幽香入眠,夜夜好梦。 清晨打开阳台的门,旭日东升,撒一屋金碎。空气清冽, ...
又见昙花 郑州的秋天来得挺早。 当上海每个角落正被烈日烤得滋滋冒油的时候,相隔千里的郑州已提前呈现出秋的衰败。 城市的上空雾蒙蒙地笼罩着潮湿的气息。我想象着天神躲在灰色的天幕背后,手托巨大无比的青色水囊,似乎随时准备挑破而使大雨倾盆。整日里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夜晚来临时,繁华的经三路上灯火通明,亮若白昼。贝贝宝迪豪华绚丽地取代了猪圈酒吧和摇钱树慢摇吧在都市小资们心目中的地位。门前聚集着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或耍帅扮酷,或妩媚娇艳,成群结队,趋之若骛。 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一条通道光怪陆离,园拱型如同太空舱一般,呈逆时针旋转着。走过去,我脚步踉跄,有些晕眩。 ...
昨天收到朋友信息,说晚上airy请飚饭,理由是生日了。奇怪他在线呢,怎么不亲自说呢?MSN上问他,他说怕我抽他。噫,更怪,请飚饭我怎么可能抽他呢?带着疑问晚七点准时赴宴。 地点浦东大道辣妹子,到达时看到除寿星外另有三位朋友在场,蛋糕哈蜜瓜摆了一桌子。还没坐稳,一大块哈蜜瓜已递手上,塞完才发现肚子貌似饱了,心里隐隐感到这不会是airy的计谋吧,正想呢就听到有人说,airy你想先用瓜填饱我们然后可以让我们少吃点吧,哈哈。 六人坐定攀谈,才知道来自各方,两河南,两东北,一四川, ...
摇钱树慢摇吧 摇钱树慢摇吧圆拱型的外观看起来更象是一座墓冢。每个夜晚来临时,于一条并不繁华的街道边诡异地闪烁起霓虹,悄无声息。 推开巨大而沉重的“∑”字型大门,强节奏的摇滚乐如狂蜂倾巢般汹涌而出。一道大门,分割出两个炯异的世界。门里,纸醉金迷,群魔乱舞;门外,明月皓空,夜色正浓。 苏打水勾兑的vodka,加了冰块,倒在一提七盏晶莹剔透的小玻璃酒盅内,France最原始的浪漫随着这微苦的液体渗透进血液,酒精的痕迹加速了心跳。 吧台里调酒女郎展示着高超的调酒技艺,同时把几瓶酒抛向空中,在Jazz的鼓点声中摆动着腰肢,稳稳接住,游刃有余。 ...
阳光分外明媚,院子里桃花开了。 早上起来把洗好的两双棉拖鞋和两条被子晾在外面,过了个冬天,也该让它们出来晒晒太阳了。想着晚上能拥着阳光的味道入眠,心里象这春天一样灿烂。 下午去健身房时看到太阳在灰蒙蒙的云层后面若隐若现,光线也不及上午那般热烈,心里稍稍的犹豫了一下,可想到昨天的艳阳天及早上晾被子所费的劲,现在收回去太不甘心了,于是报着侥幸心理出了门。 在平衡机上无意中看到窗外更加灰暗的天,和飞在空中的一只白色塑料袋,心想这下完了,要下雨了,再也无心继续下去,以最快的速度在浴室冲去满身的汗水,背起包冲出门外。边跑边想:我可不想知道鸭绒被吸满了水到底有多重,看来今晚大概要睡睡袋了。 斑马线上横穿马路时,迎面过来的人自动闪到两边,目光诧异地看着疯跑着头发湿漉漉的我。 ...
今天上午接了舅舅、舅妈和三姨来家里玩,吃过午饭送他们回家。车驶到小区院门口时,我用二档十几迈的速度缓缓滑行,刚转过院大门的弯,突然斜着冲出一道闪电撞在车右前侧上。我轻点了一下刹车,本来车速就很低,车也停得快。这时闪电嗖的一下踉踉跄跄又冲出去几米远,扭头看到我的外地牌照,马上折回来掐腰站在车头前,我这才看清闪电大侠是位年近三四十岁的女蜘蛛侠,骑着自行车,车速直逼宝马跑车。我想她大概看到我从院里出来了,但车速过快一时刹不住闸,再看前方约十米处的绿灯,正闪着变换黄灯呢,原来她是想抢在红灯前过路口。 蜘蛛侠在我发愣之际已经开始了字正腔圆、慷慨激昂的开场白,阳光下吐沫星子从她那涂着鲜红唇膏的阔嘴里争先恐后地横飞出来,溅在地上,被太阳晒干而全军覆没。 ...
苇子的blog上新贴了一篇征婚词,他另一个麦兜姐姐帮他写的,看来这厮耐不住寂寞想结束单身生涯了。我问他是不是真的决定红杏出墙了,他厚颜无耻自我标榜是“很有内涵的优秀传统男人”(原话),并让我也帮他写一篇,但一定要对他“慎思谨笔手下留情心中慈悲”(原话),紧接着他说我MSN上头像是“扬着一张挨踢的三八脸”(原话),由此我断定他是逻辑混乱想找死呢。 他说他象白纸一张,虽然被帕妃、仙和虞美人认为是张揉皱的卫生纸,但他强烈抗议,宁可做“平展的卫生巾来包容她们一切”(原话)。他说帕妃本想挡他做情人,但由于他的白纸一张而郁闷地放弃了,他说他“对她那魔鬼的大奶身材也没有任何欲望” ...
一身大汗从跑步机上下来,接了满杯的水正牛饮着,帅哥教练走过来对我说:“请帮忙配合我们拍几张训练的照片吧。”“啊?!”我用手理着额前汗水打湿的一缕头发,差点被水呛到:“是用于商业宣传的吗?”帅哥回答说是的。帮是不帮?这念头飞快地在脑子里交叉闪过。几秒钟后我说:“那请不要拍正面照。” 老天比较爱开玩笑,总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派帅哥出现。现在的我跟刚出炉的热气腾腾的包子没啥两样。按教练要求,规范地使用那些健身器械,把背影对着镜头。正好今天散了发束,披了满肩的长发,呵,拍出来应该还蛮漂亮的呢~~ 洗完澡到更衣室换衣服,碰到一位才来的大姐,大方地夸了她两句漂亮年轻, ...
大概昨天锻炼时扭到了老腰,今天再去做仰卧起坐的器械时,痛得呲牙咧嘴叫出声来:“断~断~断啦~~~”“我帮你把位置调低点!”睁开眼睛看到一位金光闪闪的帅哥教练站在面前。坐起来,深呼吸,喘匀了气,定了定神。还好,腰没断,眼里的金星不冒了,帅哥也不再闪光。场地里没几个人,否则这脸真是丢大了。 哇哇塞塞,这帅哥教练真不错,身材肌肉自不必说。五官长得可真顺眼呐,介于棱角与柔和之间,养眼哦。在人家滔滔不绝向我讲述健美基础知识时,我的思维又开小差天马行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
cocoa是我在上海认识的第一个朋友,网友兼老乡,更巧的是我们同住在一个院,每天从同一个大门出出进进,也许这就叫有缘吧。 周六约她来家里玩,说好上午十一点二十分在菜场门口碰头。见到她时并没有陌生感。我们一起买菜,一起下厨房。一个多小时后,几道色香味俱佳的菜热气腾腾地上桌了。 塞饱了肚子,下午做什么呢?原本的计划里是想一起逛街的。可上海的天气象婴儿的尿布,说湿就湿了,怪得令人措手不及防不胜防。前天狂风大作,昨天艳阳高照,今天又阴雨绵绵。没办法,只好放弃外出的念头,还是呆在家里吧。 经过商量,决定看恐怖片。 ...
舅舅家养了一对乌龟,买来时壳比一元硬币大不了多少,经过六年的吃吃睡睡,现在的壳比我两只手掌并在一起还要大。它们的家先是在洗脸盆里,长大了点就挪进婴儿用的塑料洗澡盆,放在卫生间。 刚到上海时天很热,暂住在舅舅家。白天舅舅和舅妈出门溜弯儿,家里只剩我一人,和那两只笨乌龟。闷得实在发慌,就拿它哥俩消遣来玩儿,当然,一定要瞒着舅舅,否则老头会心疼的。据表姐讲,那乌龟养到现在都养出灵性来了,它能认得出天天喂它的主人。有次姐姐看着它们说:“嘎度啦,撒它伊”(上海话,指好大了,可以杀啦) ...
车驶入江底隧道,阳光留在身后,白昼顿失。阑珊灯火,粉墨登场。变化,只在一瞬间。 许是前世收集的爱,释放到今生成为了痛。繁华,坠落成空,而荒芜,蔓延每个角落。泪水,忽然间滂沱。 驶出隧道,泪眼中,世界模糊成一片。另一个手指,拨动心弦,能弹奏出如愿的音符吗?好吧,那么请折断前一个。沉默,能缓解痛楚,或许, ...
跟苇子和米儿约好,中午在捷农咖啡碰头。我早到了几分钟,找卫特儿叫了杯热珍珠奶茶,缩进沙发的阴影里,听如水的音乐在耳边流淌,等那两条鱼儿上钩。 奶茶还没上,苇子便来了。他从门口闪进来,我就认出了他。伸着脖子东张西望,正想从我身边走过时,我从阴影中探身出来,打了个响指,他讪笑着在对面坐下,第一句话就说:“嗬!从大城市里过来的海派猪头妹,装束都跟从前不一样了嘛……”说实话,暗地里对他的恭唯不屑加嗤之以鼻,因为连我自己都讨厌这套假淑女的装扮,平日里穿惯了长裤休闲鞋,冷不丁换了长靴及膝裙,水桶身材的缺陷夸大两倍, ...
苇子这个猪头从行者精英群里找到我的QQ号,并加为好友,我从此面临不得不听他胡呲的尴尬局面。 第一次见苇子是在一次快旅的杀人聚会中,那时天很热,我们在郑州红旗路上的空气餐吧包了一角之地,先吃后玩。他话不多,而且长得酷似我哥哥,所以对他印象蛮好。那天我运气超好,不停地抽到杀手,于是不停地杀这个老实蛋儿。后来几次聚会都见到他,他一直以沉默示人,装得人模狗样,很让人捉摸不透。没想到躲藏在网络背后的他与我看到的表面现象失之千里,这个自称为妇女之友的恶心鬼抽起疯来吓得死人。上来就跟我爆料:“昨天我在河里看到一只青蛙,它有一个睾丸,一只卵巢..它真是这个世界的奇迹..”这故事让我瞠目结舌,对他的看法瞬间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