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艺术太遥远
青蛙向头顶的天空奋力跳跃。当站在井台边时,井底四周禁锢的世界瞬间被打破,眼前豁然开朗,原来世界好大,神奇无处不在! 798艺术区是中国当代艺术文化创意产业的重要集聚地之一,在国内外都具有一定的影响力。这里聚集了各类风格的艺术家,绘画、摄影、雕塑、行为艺术等等。他们拥有自己独特的艺术工作室,个性迥异,或张扬,或沉默,或另类,或零乱,或怪诞,或神秘,或唯美,或颓废……这些元素融入他们的作品中,成为作品灵魂的一个支撑点,透过画面折射出来。 ...
青蛙向头顶的天空奋力跳跃。当站在井台边时,井底四周禁锢的世界瞬间被打破,眼前豁然开朗,原来世界好大,神奇无处不在! 798艺术区是中国当代艺术文化创意产业的重要集聚地之一,在国内外都具有一定的影响力。这里聚集了各类风格的艺术家,绘画、摄影、雕塑、行为艺术等等。他们拥有自己独特的艺术工作室,个性迥异,或张扬,或沉默,或另类,或零乱,或怪诞,或神秘,或唯美,或颓废……这些元素融入他们的作品中,成为作品灵魂的一个支撑点,透过画面折射出来。 ...
到北京后第一次遇上这连绵雨天,还正好赶上是我和虞美人的约会日。虞一从广州出差回来就联络我,这约会日是三天前定下的,别说下雨,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也不能阻挡我们。 清晨早早起来,洗澡澡,搽香香,还捎带脚化了个透明妆。睫毛翘翘,眼睛亮亮,脸颊粉粉,唇儿红红,装可爱一向是我最擅长的。为此我经常被损嘴好友骂为老黄瓜刷绿漆。骂就骂呗,我家绿漆多,偏刷厚厚一层再出门,咋地?! 电话响了,虞到了,说是在过街天桥下面等我。明知外面雨哗哗地下得挺大,但家里穷得连把伞也没有,只好顶着雨一路小跑往前奔。 ...
我到北京已经一个月了,整天一个人傻兮兮地呆在家里。北京的朋友,他们好像都没有时间来陪我逛一逛可爱的首都。Sandy美女忙于出公差前的工作;yoyo美女在广州出差还没回来;媛媛跟着阿飞从香港迪斯尼疯玩回来后就生病了,回了老家想休息一阵子;老公的嫂嫂也忙得脚后跟踢屁股。也好,没人陪我,那我自己骑着扫帚飞出去,随心所欲,一个人逛街,也很有趣。 北京的部分东西不算很贵,比上海便宜多了。昨天,我在西单逛了一整天,在君太商场买了四套衣服和裙子,回家时正赶上下班高峰期,地铁上挤得要死。这下可让我领教了一大堆沙丁鱼挤在一个罐头里是什么滋味。从复兴门到西直门,只有几站,中间转了一次环线。 ...
一、千里走“单骑” 两年半的时间,弹指一挥间.离开上海时,恍若一梦。 天未亮,在整个上海还未苏醒时,我们就准备静悄悄地离开了。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把三只惊慌失措四处逃窜的小猫逮住装进两只大纸箱。为了在车上腾出空间来把它们带走,我们只好多丢弃一些自己的东西。 行驶在上海市的环城高速上,天渐渐亮了。一路向西方向前进,倒车镜里,一轮红日喷薄而出。 从上海到郑州,全程九百六十多公里,我决定尽量在天黑前赶到。GPS一边为我精确导航,提醒我前方有电子警察和进入雷达测速区,一边时时警告我“已超速, ...
一场大雪,寒冷肆虐每个角落,院子里几乎绝了流浪猫的身影。 偶尔的,我还是会带些食物放到楼下去。发现院子墙角处的灌木丛中食物剩余了许多,不像以往那样被吃得很干净,我以为是天冷,猫猫们进食比较少的原因。 周饭桶拆了线,身体恢复很快,宠物医院的老医生说,你们的猫真幸福。 过年七天假,呆在家里胡吃海塞,啤酒罐堆成了小山,请了小区的保洁员来家中收走。跟保洁员大伯已经很熟悉了,他看到我家三只活泼的小猫,直夸它们幸福,口气和宠物医院的医生一样。然后他接着说: “现在院子里猫已几乎不见,一场大雪,能活下来的很少了。上海几十年不遇的暴雪, ...
当记忆出现间歇性失忆后,我便消失在现实的人潮中。而于此同时,另一个世界,如同宇宙间突然爆裂开来的巨大黑洞,将我卷入,深陷其中。 一霎那,已不知身在何处。我用游离的眼神打量四周。嶙峋的山岩高耸入天,山坳里枯黄的蒿草半人多高,散落的民宅组成一个原始村落,清一色的砖瓦房被一条条铺着石子的小巷间隔开来。这就是我梦中常来的地方。 我轻飘飘地如一叶浮萍,迷失在这不知名的山村里。日子久了,便安于现状,遗忘了关于自己以往的种种,以及迷失的原因。 隆冬的季节,朔风凛冽。我身无分文,抱紧臂膀,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衬衫, ...
其实内容跟title毫不搭界,明显有标题党之嫌,把自己比喻成爱斯基摩熊,实则是高攀了,论耐寒能力、生存能力、灵活能力及适应能力,我都不知差哪儿去了。 扯远了。 周六,Aiming同学带我去位于七莘路的银七星室内滑雪场找死。 从我家沿A20外环到七星很方便,虽说已是中午时分,但漫天浓雾还未散尽,能见度很低,不敢跑太快,七十迈车速,穿梭于密密麻麻的车流中,半小时后到达。 Aiming同学公司的中心小秘书已等在大厅。办理好手续,我们拿着卡换了滑雪服和靴子,领了滑雪板,象戏里出征的穆桂英一样披挂上阵。 室内冰天雪地,白茫茫的一片。 ...
我姓胡名扯人称神医胡扯淡开了家不大不小的药铺子别看店里药拢共只有四种硫酸砒霜巴豆和雄黄但生意兴隆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尤其以治脑疾最为擅长大脑份量不足小脑淤青积水脑神经短路大小脑统统散黄等等即使猪脑换驴脑没脑变有脑也不在话下到现在一口气读完中间不知道换气而被憋半死的请来我店抓药。 最近天气潮湿,连绵雨天,害得我药铺子里的药全长了绿毛,硫酸砒霜结了块儿,巴豆雄黄抱成团儿,一坨坨跟屎克郎滚的粪蛋儿似的。 今早起来出太阳了,于是我吩咐伙计赵半吊子,让他拿刀把长了绿毛的药剔一剔。说起这赵半吊子咋来我铺子里当伙计的咧,这话就长了。自打赵半吊子伙同他芙肿大叔和羊母二叔拼凑成了个三条腿蛤蟆,跳全国人民脚背上出了名后,脖梗子后面就长了个熊猫状甲亢瘤,求医来我店,照着我的药方,十三斤巴豆生吞活咽下去,那甲亢瘤规规矩矩疲软了顺屎拉下。从此这老小子赖着不走说是要报我再造之恩。 赵半吊子相当个性,不按常理出牌很令人棍刮相看。一坨坨粪蛋儿一样的砒霜雄黄上,绿毛一尺多长,硬是不用刀剔,生生拿牙啃下来的, ...
疯生了个女儿宴请朋友,这使得我们这群个把月没见的、吃啥啥不剩的狐朋狗友又聚在了一起,顺便看看好久不见是否都还贱在,当然吃是次要,红口白牙胡呲才是正道加王道。 温度定到三十度,包间里很暖和。年轻的妈妈抱着小宝宝,这胖嘟嘟的小丫头穿条奶奶做的开档棉裤,小屁股露到外面的部分象个苹果一样,于是我一有机会就把手伸过去摸,滑溜溜的手感真好。她大概很不满意我的骚扰,又不会讲话,只好用小脸上超级丰富的表情来提出抗议。从头开始累计,我摸她小屁股十二次,她抗议地瞪眼抽鼻子撇嘴做怪表情十二次,有一次还哭了,原因是Aiming同学伸长脖子对着她笑。 疯的夫人笑嘻嘻地问我:“你那么喜欢孩子,干么不自己生一个,偏养三只猫在家?猫送人, ...
刚才看到新闻,上海楼盘一年内涨幅在50%~100%间,最高涨幅150%。有网友说实际涨幅比这还高。欧耶!这新闻刺激得人脑袋里的神经七扭八歪地乱搭,精神极度亢奋,实在太他奶奶的帅了,最好能疯特几个才好。 猪肉涨不涨价,对涨之前就吃不起的人来讲是屁事一桩,涨到比眼角膜肾脏之类的器官都贵也不会关心,大不了猪肉拿去治病救人做移植,器官拿来红烧清炖下酒菜。 房价涨之前,我等平民布衣都得卯足了劲仰着头看,所以涨不涨的对我们这样买不起的人来讲是无关痛痒的,我们只需要隔山观虎斗就好了。哪天壮胆挑个夜黑风高夜,窜到新盖的楼盘墙跟处,撅块砖来看看,是不是用金砖砌的。 带种接着涨呗,看他个龟儿子还能涨到钻石价不成? ...
她 灵河静悄悄地穿过城外那片荒废的丛林,不急不缓地流淌着。 河面上漂浮着薄薄的冰。横跨两岸的木桥已不复存在,残余的桥架腐烂成朽木,生满苍苔,一头连着河岸,一头沉入水底,刺目地昭示着年代的久远。 这个深冬的季节,仿佛一切都凋零成灰黑色。 我一直伫立在岸边,不知道时间过了有多久。身上那一袭白纱裙,薄若蝉羽。季节变更着冷暖的气温,而在我看来,四季都如夏天般温暖。 最后一次遭受寒冷是在夏天。我的记忆很清晰,灵河河底,鹅卵石光滑而冰凉,有暗流涌动在河底深处,与平静的水面形成鲜然对比。那一刻, ...
一、途中 空服男生依然推着小推车向旅客兜售航模,我依然对航模没兴趣,只死盯了人家帅得一塌糊涂的模样看。一切都是老样子,除了该死的燃油税上涨了25%。 男生转过头来,目光投向我,慌乱中我象征性地擦了下口水,说:“Please give me a shaver!” 男生向我演示这款韩国进口电动剃须刀的功能与用法,把样品递到我手中并说:“请不要试用!” “放心,我没有胡子!” 这小帅哥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尴尬的样子真是可爱。 买下它,送给我哥哥应该是很不错的礼物,但最重要此刻能掩饰我色女嘴脸不被揭穿, ...
一周前就和朋友们约好,这个周末跑著名的阳澄湖去吃蟹。 之前放狗在网上搜来很多资料,据说阳澄湖每年能运出十万吨蟹,而实际产量仅为二千吨,也就是说,有98%挂羊头卖狗肉的。即使我们到了那里,吃到正宗阳澄湖蟹的可能性也基本为零,据说大多是外地运来泡在湖水中一段时间的冒牌蟹。 冒牌蟹受了湖水滋润后,血统一下子就高贵起来,身价也跟着打滚,价格被外界炒作得翻了又翻。那湖水既有如此奇效,那不如直接去饮湖水干脆。所以,无论怎样,为吃蟹而跑阳澄湖去的都是脑袋被门挤过的病人。 走上高速才知道,不吃药就跑出门的病人还真是多得铺天盖地。司机师傅说最近周末去吃蟹的人穷多,才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堵车现象。整条高速路堵得水泄不通,奔阳澄湖的吃蟹大军浩浩荡荡。 ...
有俗话说,贵人不顶重发。 我不是所谓的贵人,所以我的头发生来浓密黑亮炸蓬。束个高高的马尾,头顶上就乱蓬蓬的支楞着许多短碎发,跟秃毛的孔雀开屏有一拼。如果脑袋后面打束光,我的头就象春日阳光下飞舞着的蒲公英。 小时候长发,外婆给我梳着两条辫子,冬天里用一顶绒线帽把我包得象个伤员,只露个小脸在外面。体育课上,老师给每个学生量身高。摘下我的帽子,那两条超级毛糙的辫子让老师笑了起来,也许老师是很无意地问我:你几天没梳头了? 糗到想去死!我那可怜的小自尊啊! 怪只怪这该死的长头发。于是回家就要外婆带我去剪掉,不然自己动手。 理发师给我剪了个齐齐的刘海出来,短发后头发看起来温顺了许多, ...
这两天跟新民博主陶唯倩姐姐学会了一招杀手锏:汉骂。以我愚钝的脑瓜来看,我得乘热打铁,快点现学现卖,不然很快会忘掉, 想来想去值得骂的也只有对门那老王八羔子了。虽说我们搬来一年了,实际上对门那对老东西长啥嘴脸至前几天为止,我还从未见过,原因大家都清楚,现代文明流行趋势,邻里间老死不相往来。 几月前老王八家开始装修,但老王八抱着窝无处可去,所以装完了卧室装客厅,两个老龟蛋就在屋里滚来滚去。老龟老了,睡眠少,耳朵也聋,于是从早上六点多钟到晚上七点多钟,电锯电钻电铁锤一齐上阵,反正四只龟耳朵聋了也听不到。大门大开着,电锯摆在门口,离我家门两米来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