飚螃蟹

一周前就和朋友们约好,这个周末跑著名的阳澄湖去吃蟹。 之前放狗在网上搜来很多资料,据说阳澄湖每年能运出十万吨蟹,而实际产量仅为二千吨,也就是说,有98%挂羊头卖狗肉的。即使我们到了那里,吃到正宗阳澄湖蟹的可能性也基本为零,据说大多是外地运来泡在湖水中一段时间的冒牌蟹。 冒牌蟹受了湖水滋润后,血统一下子就高贵起来,身价也跟着打滚,价格被外界炒作得翻了又翻。那湖水既有如此奇效,那不如直接去饮湖水干脆。所以,无论怎样,为吃蟹而跑阳澄湖去的都是脑袋被门挤过的病人。 走上高速才知道,不吃药就跑出门的病人还真是多得铺天盖地。司机师傅说最近周末去吃蟹的人穷多,才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堵车现象。整条高速路堵得水泄不通,奔阳澄湖的吃蟹大军浩浩荡荡。 ...

卷发

有俗话说,贵人不顶重发。 我不是所谓的贵人,所以我的头发生来浓密黑亮炸蓬。束个高高的马尾,头顶上就乱蓬蓬的支楞着许多短碎发,跟秃毛的孔雀开屏有一拼。如果脑袋后面打束光,我的头就象春日阳光下飞舞着的蒲公英。 小时候长发,外婆给我梳着两条辫子,冬天里用一顶绒线帽把我包得象个伤员,只露个小脸在外面。体育课上,老师给每个学生量身高。摘下我的帽子,那两条超级毛糙的辫子让老师笑了起来,也许老师是很无意地问我:你几天没梳头了? 糗到想去死!我那可怜的小自尊啊! 怪只怪这该死的长头发。于是回家就要外婆带我去剪掉,不然自己动手。 理发师给我剪了个齐齐的刘海出来,短发后头发看起来温顺了许多, ...

那个老王八羔

这两天跟新民博主陶唯倩姐姐学会了一招杀手锏:汉骂。以我愚钝的脑瓜来看,我得乘热打铁,快点现学现卖,不然很快会忘掉, 想来想去值得骂的也只有对门那老王八羔子了。虽说我们搬来一年了,实际上对门那对老东西长啥嘴脸至前几天为止,我还从未见过,原因大家都清楚,现代文明流行趋势,邻里间老死不相往来。 几月前老王八家开始装修,但老王八抱着窝无处可去,所以装完了卧室装客厅,两个老龟蛋就在屋里滚来滚去。老龟老了,睡眠少,耳朵也聋,于是从早上六点多钟到晚上七点多钟,电锯电钻电铁锤一齐上阵,反正四只龟耳朵聋了也听不到。大门大开着,电锯摆在门口,离我家门两米来远, ...

十一霞浦游——台山列岛、星仔岛、太姥山

小皓村,依稀初恋和寄居蟹 尽管十一长假的出行计划早就由领队feelwell和风拟定下来,同时也把方案大致传达给每个队员,但对我这个方向痴来讲,还是一脑袋浆糊,直到30号晚上出发时也不知道我们要去的确切地方。 十七座的全顺车载着我们十二名队员,一夜颠簸。 十一的清晨一早醒来,车窗外吹进夹着淡淡腥味的海风,我们已到了福建霞浦。这令我和Aiming同学颇感意外,因为我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居然来到了他初恋女友的家乡。我极力怂恿他联系那个当初弃他而嫁入豪门的拜金女,实际上我内心是非常感谢她的,如果没有她当初的放手,这支积优股也不会成为我的老公。根据蝴蝶效应,历史将会改写,或者积优股也将不会成为积优股。 短信发出后,一条三字回讯“你是谁?”之后便杳无音讯。时过境迁, ...

大盘山之雨中盘山

江南的雨,细密得如同一张编织精巧的蛛网,把我们这一行五十二头驴网罗其中。 上山时兵分两路。一队由子爵领队带领的轻装组登顶后下撤,扎营山下向导家的村庄里。另一队由风领队带领的负重组登顶后扎营山顶的寺庙附近。 我和Aiming跟了风领队的组。跟着其他负重的驴走在雨中的山路上,满脚泥泞。随海拔的逐渐升高,飘洒的雨丝也越来越轻柔。与其说是雨,不如说我们是走在孕满水气的云雾中。 浅秋的群山,葱翠的绿色植被间夹杂着金黄的叶片,各色野花兀自开得绚烂。这些盎然的生命于世无争地扎根在这深山中,浸润在缭绕的雨雾里,洁净而通透。 静寂的山林中一定有灵韵的仙子存在,空气清新得足以让你抛开城市中所有嘈杂的凡念,令繁乱的心绪得以平静。 Aiming同学跟以往许多次一样,因心脏异于正常人而体力不支,被收队捡到。 ...

嵊泗列岛,许愿星落在我掌心

这个周末随老公公司一同出行嵊泗列岛,这是一次非常非常非常FB的旅行,也是我第一次看海,老公也是第一次见到海。原本想着回来能码一些激动人心的字出来,可平平淡淡的跟团旅游实在是没什么可写的,所以还是以发照片炫耀为主吧。 我们这次入住在菜园镇的一家海边旅店里,着着实实吃了两天的海鲜,我把自己象填鸭一样塞得肚皮园滚滚的,没想到今天下午乘船返程时风大浪急,渡轮以30海里的时速在海上打摆一样颠簸,致使我那一肚子海鲜还没运到上海呢,就原封不动又吐回嵊泗渡轮上的呕吐袋里(吐了两袋),哈哈,我那小肚皮还挺能装货的咧:)) 当赤脚踩在海滩边柔软的细沙上,当海浪从远处层层叠叠翻滚着汹涌而来,我还是兴奋得大喊大叫。多年前对着星星许愿,一定要和爱人一起看海,而现在这颗许愿星就在我的掌心。我甚至还尝了一口海水的味道,咸的,但不苦。 ...

我得偷笑好几天

刚发现我居然上了新民网头版的博客之星,既意外又开心,哈哈,我得偷笑好几天了,赶紧截个屏贴出来臭显一下下:))“向淑女标准靠拢……”后面的介绍不是我说的,特此声明厚厚厚。。。。 ...

冥想

这个座落在半山腰上的孤零零的小山村,我不止一次地来过了。 不论什么原因,当我突然出现在村子口的土街上时,我都会忘记之前所有的事,记忆只是从进村的那一霎那开始的。 每一次来,都是在黄昏时分,天似黑却未黑。村中唯一的一条土街永远是尘土飞扬的,两边堆积的草垛和木材垛占了土街的三分之二,中间余留一米多宽的空间只够面对面的行人擦肩而过。这条土街斜斜地贯穿整个村庄,从村口处一直斜插下山,两边的垛子也顺路堆下去,像我儿时梦中飘移过的那条窄巷。 这一次,我站在村口,像以往的许多次一样,记忆中一片空白。我已不像开始时那样地去努力回想之前的事,一件事反复经历多次后,我便学会了随遇而安。 村庄于往常没什么不同,只是我比以往迟到了一些时间,黄昏已过, ...

糗事半箩筐

今天去曙光医院帮老公补填病历卡,上周的专家医生不在,当班的是另一位年轻医生,看样子不会超过二十五岁,长相俊美,奶油味里稍稍还透着些阳刚气。说明来意,他说他帮我填。 说实话,这种类型的小男生,并不是姐姐我所心仪的,拿来欣赏就足够了。我心目中王子的形象骑白马搭不搭调没所谓,最重要是要有才华,而且还得是横溢的那种,比如我最亲爱的老公。 帅帅的阳刚小奶油一边填写病历,一边问我一些情况。我只顾看他低着头的可爱模样,所以有点语无伦次。如果爱看漂亮男生算是一种流氓习性的话,那我中毒已深,这辈子大概是没救了。 谢过医生走出大门,不知是脸红还是被太阳晒的,反正脸热辣辣地发烫。 ...

头痛欲裂还未裂

上海的酷暑天,天气变来变去的,要么暴雨倾盆,要么烈日当头。 楼上在装修,砸墙的大铁锤咚咚地象拆楼,电钻象直接对着你的太阳穴钻孔,而且一连很多天了还没有想停下来的迹象。这让我相信,噪音也能杀人,至少能降低人的智商。 楼下死了人,铁门大开着,把个尸体直对着门,想不看到都不行。门口烧了两大堆纸,烧烬后黑色的纸灰被白色的粉笔圈在两个大圈里,风一吹,黑色的灰烬飞舞起来,象黑色的幽灵幻化的蝴蝶,围绕你周围,逼得你不得不逃离,直到那黑蝴蝶被一阵突来的大雨浇成一堆烂泥。 华夏西路越来越堵,车多得摆成一字长长长长蛇阵,“等一个红灯三分钟, ...

晴天不闹鬼

昨天楼下停了一辆医院的急救车。 那时我正扛着一卷两米长的竹丝两用席回家,姿势象四川的“棒棒”。急救车旁站着两个穿蓝大褂的急救人员,他们其中之一倚着车门跟我搭讪: “天都嘎热了才换席子?”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没必要跟他解释家里的那条亚麻软席Aiming同学睡不习惯,所以才去超市又买了这条价格不菲又重得要死的来。 “这楼上有谁病了要往医院送吗?” 蓝大褂也嗯了一声算是敷衍我。 很难得这是个大晴天,气温象星爷电影《食神》里的撒尿牛丸一样反弹得很高。连绵的阴雨天中忽然夹了这么个火辣晴天,不怪也怪了。 傍晚时象往常一样出门去接老公下班。下楼来看到一楼的那户人家防盗门大开着,客厅里面几乎被花圈占满了,一个灵台正对着门,灵台下一张长条床上用白布蒙着,凹凸出一个人仰卧着的形状。屋内无声无息,这么排场热闹的布置却静得出鬼。 ...

回家

一、 硕大的机翼象是静止在澄蓝的天空背景下,如丝如絮般的白云轻浮在周围,缓缓向后飘动。舷窗外,光线有着眩目的白。 关了窗帘,闭目养神。从虹桥到新郑,我有一个半小时的发呆时间。 帅得一塌糊涂的空服员男生推着小车在过道里兜售模型飞机。这破经济舱和火车也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兜售的东西略有些不同罢了。我可对玩具飞机没什么兴趣,只盯着空服员那张完美精致的脸看了个够。车推过来,那男生也看过来,慌得我赶紧别转头,打开窗帘,装作看窗外。 此时,舷窗外污浊浊一片,上看不到蓝天,下看不到桑田。再过二十分钟就到达新郑机场了。城市与城市间的区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