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嵩山余脉马鞍山穿越,小小地有些虐,一天时间,短平快。跟着久违了的郑州快乐之旅户外运动论坛的驴友们同行,新驴老驴骨灰驴,犟驴倔驴神经驴,菜驴蔫驴后腿驴,各种驴啊。沿山脊行走,暴晒了一天,捂了一夏的细皮嫩肉变得黑红黑红的,胳膊和腿被荆棘挂破十几道,洗澡时蛰得浑身疼。但非常开心! 背影,侧影和瑜伽系列。 没有专业的户外方巾,拿了条普通丝巾替代,蒙面遮挡烈日。有说像跳宝莱坞舞蹈的,也有说像恐怖份子人肉炸弹。。 我就是喜欢进村捉鸡撵狗的,好玩。逮了一只小公鸡,村民很惊讶, ...
西溪的夜晚不同于白天,似乎天上的月也比其它地方看起来明亮许多,我甚至都看到了多年未见的月中桂影。 夏末的夜风吹来凉凉的,河渚街的居民早早关了店铺打了烊。偶尔有几个大婶跟我们擦肩而过,细细软软的当地俚语轻轻地飘过耳际,随后很快散于四周寂静的夜色里。 杨柳枝在月空下婆娑,揉碎月之影。路灯安静地昏黄。阳光里绚烂的花朵,在夜晚幽静的暗影中同样曳曳生姿。弓桥下流水反射月之光,滟涟清透。 深蓝的天空圆月象嵌在天花板上明亮的顶灯,光芒富丽堂皇。薄云羽毛一样轻飘飘地绕月徜徉。 鸟归巢,蚁归穴。昆虫们藏匿于两旁深深的草丛中,清脆地鸣叫。池塘蛙声连绵,此起彼伏。枝头蝉鸣断断续续,秋天渐近, ...
小皓村,依稀初恋和寄居蟹 尽管十一长假的出行计划早就由领队feelwell和风拟定下来,同时也把方案大致传达给每个队员,但对我这个方向痴来讲,还是一脑袋浆糊,直到30号晚上出发时也不知道我们要去的确切地方。 十七座的全顺车载着我们十二名队员,一夜颠簸。 十一的清晨一早醒来,车窗外吹进夹着淡淡腥味的海风,我们已到了福建霞浦。这令我和Aiming同学颇感意外,因为我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居然来到了他初恋女友的家乡。我极力怂恿他联系那个当初弃他而嫁入豪门的拜金女,实际上我内心是非常感谢她的,如果没有她当初的放手,这支积优股也不会成为我的老公。根据蝴蝶效应,历史将会改写,或者积优股也将不会成为积优股。 短信发出后,一条三字回讯“你是谁?”之后便杳无音讯。时过境迁, ...
江南的雨,细密得如同一张编织精巧的蛛网,把我们这一行五十二头驴网罗其中。 上山时兵分两路。一队由子爵领队带领的轻装组登顶后下撤,扎营山下向导家的村庄里。另一队由风领队带领的负重组登顶后扎营山顶的寺庙附近。 我和Aiming跟了风领队的组。跟着其他负重的驴走在雨中的山路上,满脚泥泞。随海拔的逐渐升高,飘洒的雨丝也越来越轻柔。与其说是雨,不如说我们是走在孕满水气的云雾中。 浅秋的群山,葱翠的绿色植被间夹杂着金黄的叶片,各色野花兀自开得绚烂。这些盎然的生命于世无争地扎根在这深山中,浸润在缭绕的雨雾里,洁净而通透。 静寂的山林中一定有灵韵的仙子存在,空气清新得足以让你抛开城市中所有嘈杂的凡念,令繁乱的心绪得以平静。 Aiming同学跟以往许多次一样,因心脏异于正常人而体力不支,被收队捡到。 ...
招待宴 被围困在都市楼群中每天头昏脑涨朝九晚五的人们,五一长假去哪里? 优秀的领队风总有奇思妙想,带领我们远离繁嚣,远离喧闹的旅游胜地,找一片与世无争的清山秀水,我们的五一长假,将躲进华东地区最后一块即将开发的处女地——休宁县岭南三溪自然保护区。 夕阳斜照时分,车抵达岭南乡政府门口,三条欢迎的横幅让我们倍感亲切,看来当地负责人挺重视我们此行。 四桌招待宴还挺丰盛,领队风的大黑磨盘脸,面子还真不小,加入户外多年,我这还是头一次吃到免费的宴席咧,开心呀开心。一路上塞车又修车的不愉快早抛到脑后,饿极了的驴们的吃相还是别描述了,甩开腮帮子狼吞虎咽的样子毕竟不雅观。 饭后风去联系今晚扎营的事,我们便在乡政府门口打着饱嗝悠闲地晃荡。一只刚出生的小狗可爱极了, ...
每次出行回来都千篇一律地写游记,写的人累,看的人少,这次准备懒一懒,反正六个小组长有一人一篇的任务顶着呢,哈哈。 更重要的是,我一来把相机放车上没拍任何照片,二来没有登顶清凉峰,被一槽的驴BS以至于受打击伤自尊翘笔不想写。 那么我来罗嗦点新闻内幕八卦什么的吸引眼球吧。 首先是老生常谈的个人介绍节目,这是车驶入高速公路后每次必演的保留曲目。欧巴桑风领队一到这时刻总是积极得很,又能认识新的漂亮MM这足以使他两眼放光兴奋异常。 第一个是我,冒充嘎嘎新的新驴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帮我背所有的东西甚至背着我,嘿嘿。第二个是木鱼小妞,她介绍完自己就听有人在底下鬼叫着让她报三围,好嘛,这名女将当即咣咣咣扔了三颗重磅炸弹“100、100、100”,我心想跟我这“ ...
序 2006年岁末的最后一天,一群自发组织的户外运动爱好者聚集在一起,这里有嘎嘎新的新驴,也有骨灰级的老驴,三十名队员在通往衢州药王山的高速路上群情激昂地等待新的一年来临。 当时钟跳到午夜零时,车厢里顿时雀跃一片,欢呼声,怪叫声,跑调的歌声,我们以我们独有的方式,辞旧岁,迎新年。 迷路 黎明时分抵达向导老郑家。 老郑家院子呈长方体状,正当中一口枯井,独眼似的瞪着天空。井边落叶成堆,一棵歪脖子柳树缠满了枯藤,干秃的柳条枝象地狱里撒旦的乱发。庭院正对着的大门口,两只破烂的大灯笼里烛火飘摇。 我看见院子里挤满了影子,数量大概已远远超过30人, ...
东白计划被半路杀出的Kiki(我现在叫他三K党)给搅了局。 等下再提三K党同学,先说说Alex。这个瓜对户外自虐的痴迷程度已到了几近疯癫的状况,我看他过不了多久估计会升级到自残的境界。大冷的天一人骑自行车窜百公里路到江浙一带瞎晃是常有的事,回来就在MSN里欧巴桑一样唠叨他是多么地倒霉,不是轮胎爆掉,就是腿冻到木掉,可最终结果还是死性不改。 打上周开始就嚷嚷着要抓壮丁一起穿东白,想试试他最新更换的负十二度睡袋抗寒效果如何。我告诉他睡袋温标通常不准,我那负十五度的睡袋在零度环境下使用就会把人冻僵。可这个一根筋吃了称砣铁了心地要流窜到东白去,并拉了我垫背。 现在来剖析三K党同学的病情。他听说我们的东白计划后便强烈要求加入,于是我答应把老公的全套装备借给他用,我们三人开始商订周密的出行事宜。 本周二早上三K党在清醒的状况下,兴冲冲给Alex帐上汇了三百元车票款。下午便打来电话告诉我取消计划,他去不成了。 ...
帅哥Alex约我下周末东白山吹风踏雪,去和不去斗争了两天,结果前者占了上风。 好久没出门练蹄了,一来离开那些铁驴友没了出行的心境,二来家里自养了小猫周饭桶后,为了它我已放弃了很多次的朋友聚会,更别提出门走走了。 Alex倒是帮我出了几个馊主意,一是买只铁笼子装了饭桶一路提着上山,二是放宠物店寄养,三是扔家里听天由命地任它饿两天。我说提它上山比吊死它更没可能,宠物店也不现实,一天六十块收费太贵不说,照顾也不会尽心尽力,饿它更别提——我饿谁也不会饿它。 决定下来,由老公在家看猫,我跟Alex奔东白。东白远不如三尖虐,也不如清凉险,应该是新驴磨蹄的好地方。基于最近很久没走过虐线了,不知道体质倒退到何种地步, ...
习惯了快旅勤俭节约的出行方式,跟上海户外走了两条线后,对他们这种俱乐部营利形式的出行有点小不适应。要知道春夏交替之季正是投身大自然的最佳季节,去年此时我可是一月四次地扎进深山老林的,而今年除了五一回郑又跟快旅走了趟鸭石外,这都在家乖乖呆了两个月了,久不翻山两条腿有些蠢蠢欲动。 于是,在月余前跟也来上海打拼的好友风商量,想让他在这里带队走几条线。风是快旅有名的帅驴加虐驴,当然“帅”这个字跟相貌毫无关系,通指号召力强,领队出色,即有威信又有亲和力。以“河南人在上海”这个论坛为交流平台,一来发展些新驴,二来让郑州快旅扎根于上海滩,三来可以结交一些新的驴友。 经过查阅资料,线路对比, ...
彪悍的幻觉帮最近贴出一条公告: “村民黄河苇昨日偷粪,被村长当场抓获。丫辩解道:人少地多,肥料不够,所以偷粪”。 揭发人是神鸡大仙,布告张贴人是我。 几天前无所事事,神游疯人院时,无意中看到那只鸡仙和猪头苇正在掐架。疯人院院长三楼同志率众病人远远围观,人群中时不时有病人怪声大叫:两个傻子两个傻子!叫声最响的是革命老疯子。我生性好奇,随挤入人群探其究竟。原来事由不过是苇子趁夜深人静之际,潜入村公厕偷了两桶粪,被当时正在起夜的村长当场擒拿。当然此事的真假有待考证,至于猪头苇倒底偷的是鸡屎还是人粪,此无可论证,故不得而知。 我以Sherlock ...
摇钱树慢摇吧 摇钱树慢摇吧圆拱型的外观看起来更象是一座墓冢。每个夜晚来临时,于一条并不繁华的街道边诡异地闪烁起霓虹,悄无声息。 推开巨大而沉重的“∑”字型大门,强节奏的摇滚乐如狂蜂倾巢般汹涌而出。一道大门,分割出两个炯异的世界。门里,纸醉金迷,群魔乱舞;门外,明月皓空,夜色正浓。 苏打水勾兑的vodka,加了冰块,倒在一提七盏晶莹剔透的小玻璃酒盅内,France最原始的浪漫随着这微苦的液体渗透进血液,酒精的痕迹加速了心跳。 吧台里调酒女郎展示着高超的调酒技艺,同时把几瓶酒抛向空中,在Jazz的鼓点声中摆动着腰肢,稳稳接住,游刃有余。 ...
昨天风领队来我家,说起我们十人个的万里川藏路,当然忘不了那极度刺激视觉和味觉的天葬啦,现在扒出来反刍一下下,希望能给看到的想减肥的JJMM们一点点帮助。友情提示:吐的时候离屏幕和键盘远点,后后~~ “索县小布达拉宫十点半天葬开始,松油烟已燃起,小镇上空盘旋着成群的秃鹫,虽然很怕,但硬撑着想看。” 我把这条短信发出去的时候,其实心里一点底也没有。看不看?看不看?看不看?他NND,不看从此没机会,看了再说!从下定决心那一刻开始,胃就暗地里跟我闹情绪,不停地翻上翻下,并把刚吃下的早餐送到喉咙口以示抗议,我忍! ...
由于低估了大自然的威力,以至于两日内遭遇如同三季交替般的气温骤变时,我们并没有采取足够多的防范措施。 想必老天给过我暗示,只是每次都是在事后才会明白,这次也不例外。坐地铁到人民广场站下后,没出地铁站,就已经迷路了。找不到出口,到处是时装屋,背着个大包转来转去,眼看离出发的时间越来越近,心中百般焦急,还得忍受旁人看猴子般的眼神。总算找到了九号出口,出来后满街闪烁的霓虹晃得我眼晕,更找不到方向了。给领队油菜打电话,请他们稍等我。半个多小时后,终于找到集合地点,看着一张张并不熟悉的面孔,感觉好亲切。 出发了。车上大家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后, ...
正午的古堡 流溢着复苏的青潮 四月的日影,游弋于城阙 停伫在萌芽的背景里 看新绿与荒芜对峙 听丛郁与凝固争执 黑静的冥空下 鬼魅游走其间 驮窒息的梦 给悸动的心 流浪在墙脚下的种子 穿起几百年的枯荣 开在道旁的浅草里 年年凋零,又年年馥郁 午后的阳光很热烈, 古堡里杂草丛生, 驴族的脚印带来世外文明与另类的气息, 与这里的断壁残瓦互相混成幽昧而深邃的统一体. 即将坍毁的古堡呻吟出衰颓的哭泣, 青春的眼神嵌入呓语般的季节, 离来世很近,离现实很远。 ...